三年前,我被诬陷是害死爸爸的凶手,我的未婚夫莫锦州联同我的继母陈静文和妹妹沈玉梅,把我送进了监狱。我刚出狱,就被莫锦州要求捐肾给那恶毒的妹妹。 原以为沈玉梅得了白血病是她害死爸爸的报应,可是她居然是假装的,为的就是在手术台上弄死我。 手术那天,原以为我在手术台上必死无疑,可是一觉醒来却发现莫锦州救了我,沈玉梅却死了。 原来莫锦州接触我们都是为了复仇,他还丧心病狂地在我爸爸和沈玉梅的墓碑里贴了诅咒符,诅咒他们永世不得产生。 沈玉梅告诉过我,沈宅闹鬼。在她埋葬的当晚,我撬开了三楼楼梯的木板,发现被紧封住的三楼,摆放着爸爸生前的各种照片,还有一些供品。甚至,我还看到了女鬼。 可是,真的是女鬼吗? 第一章 我刚出狱,就被莫锦州要求去救我那同父异母的好妹妹。 我拼命挣扎想要下车,却被他死死拽住我的手臂关上了车门。 “莫锦州,你是不是疯了?我怎么可能救那个女人。” 莫锦州讽刺道:“沈玉婷,除了你的肾,没人能救的了玉梅。” 我大声咆哮:“那就让她去死啊,她早就应该死了。” 啪—— 莫锦州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我的脸上,“沈玉婷,你要死就死,但也得把肾挖了给玉梅先。” 前一个月沈玉梅查出白血病,主治医生说只要有肾源匹配成功,就有救了。莫锦州当时二话不说就来监狱押着我去匹配血型。 这一巴掌,打断了我的思绪。 和他在一起三年,从恋爱到订婚,虽然最后他联合别人把自己送进去监狱,可是当这一巴掌落下的时候,我还是不可置信。 曾经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个谦谦君子,现在成了这种恶魔。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唇线紧绷,透出一副想杀人的气息:“呵,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去救那个杀人犯。” 莫锦州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还敢狡辩,你自己把你爸推下楼害死了,就污蔑是你妹妹推的。要不是有监控拍下来,谁知道你会这么恶毒。” 想到爸爸惨死在血泊中,我的心就像被撕开了一样,“我没有。是沈玉梅那个疯子,要不是她在后面推我,我根本不可能向前倒,爸爸就不可能摔下楼。” “坐了三年的牢,我看你是一点记性都没长。” 莫锦州说的话,深深刺痛了我。 三年前被污蔑是杀害爸爸的凶手,那个恶毒的继母和妹妹就告我,让我莫名承受了三年的牢狱之灾。 当时我的未婚夫莫锦州,从监控看到是我把爸爸推下楼后,和那两个恶毒的女人联手把我送进了监狱。 在我进监狱没多久,他就和我那个所谓的好妹妹订婚了,变成了我的妹夫。 我嘲笑道:“我现在是该叫你妹夫吗?” “为了沈家的资源,你先是设计让我爱上了你。” “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又转头把我踹了和沈玉梅订婚,你恶不恶心莫锦州?” 莫锦州猩红的的双眼里布满血丝,“再恶心你也得好好受着,只要你一天没把肾给玉梅,你永远也别想离开我的视线。” 我不停地拍打着车窗,想到要被他带去捐肾就感到全身恐惧,“停车,我要下车,你这是非法囚禁。” “你尽管拍,没人能救的了你。” “莫锦州,你就是一个魔鬼。” 第二章 车子缓缓停到一栋别墅前。 这栋别墅,是我和莫锦州订婚后住的地方。 进入别墅,好像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变。 墙上还挂着壁画,她记得当时自己就跟他提了一句墙面太单调了,他就在拍卖会上拍了两幅回来,还是他亲手挂上去的。 物是人非,大概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一想到他亲手把我送进了监狱,我对他的恨意又多了一分。 “你带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医生说给别人捐肾,要身体达标好好修养,这样肾源才比较好。” “呵,你真以为我会捐肾给她吗?” “你别做梦了,她害死了爸爸,就算她现在死了也不足惜。” 莫锦州紧紧地捏住我的下巴,“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商量吗沈玉婷?这件事没得商量,就算你不想捐,我也照样能把你押到手术台。” “那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我冲到桌子上拿起水果刀,用刀尖死死地抵住自己的脖子。 “放我离开。” 莫锦州似乎不敢相信我会这么做,“你是不是疯了沈玉婷?” 我这些年的委屈突然就爆发出来,眼泪也夺眶而出,“我就是疯了。被你们送进去监狱折磨了三年,爸爸又没了,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 越说我的情绪就越激动,被刀尖抵着的地方,脖子上的红痕明显地显现出来。 莫锦州似乎被我惹怒了,没有了之前的耐心,说话的音量也提高了不少,“你要是想死,也行,反正到时候我会让整个沈氏为你陪葬。” “我不信。沈氏是你辛辛苦苦才夺到手的,沈玉梅也是沈氏的一份子,你怎么可能把它摧毁了?” 他轻蔑的声音传来:“沈玉婷,别忘了,我已经有了一个莫氏,沈氏于我而言,只是个工具。” “玉梅那么爱我,整个公司都交给了我打理。要是我说让沈氏归在莫氏的名下,她应该也会答应吧。” “你卑鄙。” “所以你尽管死。只要你前脚一死,后脚我就让沈氏给你陪葬。” 最后我妥协了。 沈氏是爸爸一生的心血,我不能让它葬送在别人的手里。 “我有个条件。” 反正最后都是要捐肾,我要抓住机会要回一些东西。 “你说。” “到时候我把肾捐给沈玉梅之后,你得把沈氏的整个股权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