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柳颜诗再也不怀疑炎啸可能是在引诱着自己答应他的要求,很明显,是自己伤了炎啸的心。 明明知道这是炎啸的秉性,他将爱与云雨结合在了一起,柳颜诗以为自己懂了这一点,就会理解炎啸,可事实上事情发生了,柳颜诗的心底竟然产生了抗拒。 柳颜诗懊悔不已,其实仔细想想,在这马车上也没有什么的,炎啸说马车外有结界,那么以炎啸的法力,一定没有人会看到马车中发生了什么。 这与在行宫里又有什么区别,都是在私密的空间里,只不过马车会跑会动罢了。 柳颜诗心底不住的说服着自己,告诉着自己在马车里同炎啸云雨一番也没有什么,自己会抗拒只是因为从未在马车里坐过这等事情,也不曾有过这样的幻想。 彻底说服了自己,柳颜诗复又挽上了炎啸的手臂:“炎啸,对不起,方才是我不好。” 炎啸没有睁眼,语气却是有些淡淡的:“爱妃言重了,本王无事,一个人静静就好。” 挽着炎啸的手臂,面对着炎啸的冷漠,一时间柳颜诗就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了。望着炎啸,只是傻望着,不多时,就又眼泪顺着炎啸流了下来。 柳颜诗不是气炎啸不理自己,却是气自己不争气,明明是要全心全意的爱一个人,为什么不能将心完全的交给他,既然说炎啸是自己的唯一,为什么自己要抗拒他;既然要好好爱,为什么不能依着他对爱的认识,来坐每一件事呢? 悔恨间,柳颜诗眼角挂着泪滴,微微的抬起头来,搂着炎啸的脖子,轻吻着他的唇。 炎啸似乎有意在抗拒柳颜诗一般,感觉到柳颜诗在吻他,却是故意将嘴闭得紧紧的不肯接受她的吻。 绝望间,柳颜诗的唇微微离开了炎啸的唇,带着难言的痛苦,低语:“炎啸,为什么拒绝我。你不是说过,爱,所以才要我的嘛。” 炎啸不曾作答,只是闭目养神坐在那里。 “炎啸,如果因为我的抗拒,伤了你的心,我道歉。如果因为我伤了你心,你不再爱我,请你放我离开。”说着柳颜诗挂在炎啸脖子上的手,渐渐的滑落下来,垂落在了自己的胸前。 梨花带雨间,泪珠好似断了线似的,滴答滴答的落下。落在了炎啸的腿上,透过了衣服,炎啸感受到了一阵的冰冷。 陡然睁开了眼睛,看到脸上满是泪痕的柳颜诗,就是再也不忍冷漠下去。 拉着柳颜诗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头:“爱妃,听摸摸看,本王的心在跳,为你而跳。如果你不愿意的事,本王不会强求你的。不是不爱你了,是你不希望本王碰你,本王绝不会碰你的。而且本王不希望你为了某些原因,委屈你自己的心,不想就是不想,本王没事的。” 如果平日里,炎啸对柳颜诗说这样的话,柳颜诗不会觉得有什么。 可眼下这种情形,炎啸的这种眼神,还有他说话的语气,都在告诉着柳颜诗,炎啸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但如果自己今天真的就咬定了不许他在这马车里碰自己,只怕他对自己的爱,也会随着今夜的流星雨一点点消逝。 柳颜诗知道自己的心,爱炎啸,很爱他。何况方才已经说服了自己,接受在马车上发生些什么。柳颜诗在心底劝着自己,不要退缩。 既然爱他,就按着他爱人的方式来爱她。 柳颜诗没有解释什么,复又吻上了炎啸的唇:“炎啸。” 含糊不清间,柳颜诗喊着炎啸的名字,吮吸着炎啸的唇。 深吻,一边流着泪一边问着炎啸的唇,紧闭的薄唇,在柳颜诗的厮吻下,一点点的张开,配合着柳颜诗,轻咬着她的朱唇。 柳颜诗的手还握在炎啸的手中,抽出手来,柳颜诗的手不禁颤抖了起来,捉起了炎啸的手,就是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圆润之上。 炎啸心中的怨早已在柳颜诗的泪水中化开,就连那最后的一丝心痛也随着柳颜诗的深吻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柳颜诗的手颤抖着将炎啸的手拿起,放在了她的胸上时,炎啸体内的欲火彻底被柳颜诗点燃。 没有去碰柳颜诗的白嫩而又复又弹性的胸,炎啸倏然推开了柳颜诗,不待柳颜诗有所反应,就是一手搂在柳颜诗的腰上,另一手却是将柳颜诗的秀发都攥在了手中。 微微用力,柳颜诗就是半仰着头,微张着小嘴的躺在了炎啸的臂弯上。 炎啸并没有用力去拉扯柳颜诗的头发,只是摆出了这样一个造型了,复又恢复了他素日的邪魅,坏坏的笑着:“既然爱妃你哭着求本王要你,那本王就却之不恭了。” 炎啸的一句话,将还是哭着的柳颜诗给逗笑了。 俯身深吻,炎啸将柳颜诗眼底的泪珠一颗颗的含入口中。 “你不气我就好。”柳颜诗幽幽的说着。 炎啸连连摇头:“爱你还不够,又怎会气你呢?” 此刻的柳颜诗,身体完全依靠着炎啸的臂弯支撑着,炎啸虽然嘴上说不气了,却是略带报复性的戏耍着柳颜诗,趁着柳颜诗松了口气时,就又是倏然的两手一松。 身体失去了重心,柳颜诗的手在空中挥舞着,人却是朝着马车上倒下。 身子几乎要贴到地面的一刹那,炎啸突然伸手抓住了柳颜诗的手臂,用力一拽,复又将柳颜诗拽回到了自己的怀抱里。 柳颜诗看出来了,炎啸这是在报复自己,就是有些撒娇着怪罪炎啸:“你呀,真是小气,这是想摔死我。” 炎啸摇头,几近霸道的望定了柳颜诗:“爱妃,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没说不要你前,你不许离开本王,如果你离开了,无论逃到多远,本王都会将你拽回到自己怀里。” 原来是这个意图,柳颜诗微微阖上双目,点了点头:“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 会字从柳颜诗的口中说出时,已经走了音,听起来不像是会字,倒向是轻微的呻吟。 就在柳颜诗阖目说不会离开炎啸的时候,炎啸的手早已在柳颜诗的身体里四处探寻了起来,探寻着共同达到欢乐巅峰的身体密码。 越过了衣服,炎啸的手顺着柳颜诗的小腹,向上滑去,滑倒柳颜诗的胸口,就是捻弄起柳颜诗的乳尖。 轻微的呻吟,柳颜诗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好似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似的。 炎啸坏坏的笑着,他知道柳颜诗担心这马车经过街市,被别人听到了马车中的莺莺燕燕之上。其实有了自己设下了结界,是任何声音都不会传到马车外的。 炎啸想着之前这个柳颜诗居然敢抗拒自己,就是决定好好捉弄她一番。见柳颜诗越是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娇吟声,炎啸就越是加大了自己捻弄柳颜诗的力道。 柳颜诗在忍着,哪怕无数的欲念想要冲破牙关,跑出来,都被柳颜诗给压了下去。 若是叫人知道,蛇王的爱妃同蛇王在马车里云雨,而自己却是不知羞耻的叫出声来,岂非不是要成了那妖界最大的笑话。 炎啸见柳颜诗忍着,也不问她为什么忍着,只是之间灵动的滑过柳颜诗的全身。 最后就是抓起了柳颜诗足踝,将柳颜诗的双脚高高的举起,站在那里一次次的深入,抽出,再深入。 终于,柳颜诗达到了欲念的顶峰,尖叫着欢愉之声,从柳颜诗的口中迸发而出,一声高过一声。 直到这时,炎啸才开口:“爱妃你可真能忍,只是本王这结界很牢固的,不会有人听见你的呻吟声,娇喘声的。爱妃为何要忍着呢?” 羞红了脸,扭动着腰身,柳颜诗的脚在空中踢打着,“炎啸,你太坏了,你居然一直看我的笑话,而且还看了那么久。” 扭动的腰身,刺激了炎啸,炎啸的身体在膨胀,欲望在攀升,不顾柳颜诗的问题,就是将全部的力量都发泄在了柳颜诗的身上。 新一轮的快感袭来,比之方才还要再欢愉几分。 电流滑过全身,从股间滑向心房,滑向脚尖。柳颜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快乐。 疯狂的尖叫,配合着演习炎啸疯狂的动作。 直到再一次,柳颜诗与炎啸一同达到了欲念的巅峰,一切的动作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炎啸还记得方才柳颜诗的话,自己没有回答。虽然明知自己的心思已经被柳颜诗看透了,却是继续装傻着,十分一本正经的说着:“爱妃方才说什么呢,本王也不曾看你笑话。本王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忍着,还以为你知道这结界有隔音的效果呢。要是你早点问问本王,本王就告诉你了。” ……. 奔腾的快马,摇晃的马车,喘息声,娇吟声此起彼伏。 夜幕微微降临,随着马车攀上了山路,柳颜诗与炎啸才停下了他们的激情。 相拥着坐在马车上,炎啸挑着柳颜诗的脸问她:“爱妃可满意这马车中的感觉?” 柳颜诗没说话,她知道如果自己说满意,炎啸一定会说下次还同自己在这马车中云雨,虽然感觉真的很与众不同,但柳颜诗总觉得自己好似做贼一般,如果可以,还是不要再尝试这样的感觉了。 柳颜诗更知道,如果她说自己不满意这马车,炎啸一定会问自己:既然爱妃你不满意,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同本王享受这人间美事呢? 沉默是最明智的选择。 炎啸在柳颜诗潮红未退的脸上看到了柳颜诗的答案:“爱妃,放下你们人界那些无聊的礼法。喜欢这感觉,就是喜欢,何必要瞻前顾后呢?” 柳颜诗没有说什么,只是瞟了瞟炎啸,复又看了看自己,低着头不说话。 炎啸转变了话题,就是同柳颜诗道:“爱妃,一会满天流星雨时,要记得许一个愿望。” 柳颜诗柔顺的点着头:“嗯,不过这有什么典故吗?” “典故当然是有的。”方才的激情,让炎啸与柳颜诗都没了多少的力气,炎啸只是静静的搂着柳颜诗,同她安安静静的说上几句话:“相传在看到这千年一次的流星雨时,许下的心愿一定成真的。因为千年的流星雨是妖神赐下的福祉,对着流星雨许愿,妖神会实现你的心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