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星期哥哥再陪你完成你的清单好不好”,我拉开她的手,跟她拉钩钩。 她开心地上学去了,临走前喊道:“我要告诉好朋友,我有个帅气、温柔的好哥哥。” 我勾唇,捋了捋额前的刘海,百媚一笑:“是美丽!今天又是美貌的一天。”我在最帅的欧帅的账号下写下:“有妹妹也不错!”并附上她刚刚离开的背影图。 4 该去公司了,我带着莫渊来到车库。 “你怎么也上来了?”,我疑惑地看着同坐上来的莫渊。他漆黑如墨的眸里有我看不懂的欲望。 “你不是说什么都可以满足我吗?”他附在我耳畔,引着我的手来到微微凸起的地方,“我需要你让它抬起来”。 他带着我的手来到微微凸起的地方。我退缩了一下,他咬着我的耳朵,强硬地压住我的手摩擦,我能感觉手下的炽热与微微抬起的趋势。 “你不是”我惊讶地开口,却被他一下子闯了进去,闭了话音,强势的吻驱散了我的疑问,只想与他一起沉沦,原来我是这么容易被欲望控制的人呀! 感受到我的沉迷,他放松了力度,辗转在我的唇齿间,一会轻柔,一会沉重,一会撕咬,百般技能在我身上施展,邀我共舞,我手下的凸起越来越高,却始终没有真正地抬起来,我试着用唇轻点他身上的一切,在往下的路上被截住了。 垂下的头颅靠在我的肩头。 “下次会更好一些”,一声声无奈的苦笑从头顶传出。 我抱着他的头,紧了紧。 “会的,我会陪着你。” 他征了一下,深深地望着我,揉捏着我的唇,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酥酥麻麻的。 他帮我整了整衣领,系好安全带。 来到公司太晚,被欧董一顿说教。 “你看看几点了,有上班的样子吗?……”他不时深吸一口气,接着无奈地说道:“我安排了杨经理带你,熟悉一下公司业务。好好跟着学。” 他说什么我都点头,我哪有精力跟他杠呀!杠起来我一天都别想清净了。 走出欧董办公室,看到笔挺挺警卫在门口的莫渊,狠狠地啐了一口。 在公司的日子是忙碌而悠闲的,我总能摸鱼修饰自己的美貌,再时不时发个美照。我可不想一直待在公司,与这些无聊的文件作伴。青春就那么长,我还想出去闯一闯呢,上天给了我无上的美丽,总该让它绽放吧! 私底下娱乐公司的龙头老大——天悦集团的金牌经纪人已经联系了我。 约好下月初签约,他目前在外地跟组,暂时回不来,他是我的大学学长——王晓钱。比我提前三年毕业。我大一时,他大四,有过几面之缘。 在公司的这段时间,莫渊逮着空地吻我,撕咬我,像一只饥渴的野兽到处发癫。而我对此已成了习惯。 摸着自己水润的嘴唇,想念着他的厚热,勾唇一笑。 5 偷偷签约后,我跟欧老头摊了牌,他拗不过我,又一次把我逐出了家门。 乐意至极。 我本想找个离公司近,安保周全的小区过渡一下。 莫渊的一句:“我们同居吧!”,开始了我们两人没羞没躁的生活。 他住的小区安保周全,就是离公司有些距离。 他辞掉了欧式集团的工作,做起了我的专属保镖,每天接送我来往公司。 “为了庆祝你正式加入天悦,我们出去喝一杯”,学长王晓钱经纪人在我准备离开时邀约道。 “好的,现在吗?” “一起下去吧!我的车在下面,我订好了餐厅。”王经纪带着我来到地下车库。 我推辞不掉,让莫渊先回家,这边聚会结束再来接我。并把地址发给了他。 我以为这只是一场同事间的欢迎会。 来到的却是浪漫的二人餐。 我疑惑地看着对面的学长经纪人,他慢慢地品尝着眼前的美味,什么也没说,等我吃饱后。 “学弟,我知道我们是同类人,你要不要跟我试试看。”他握着我的手,轻轻摩擦。“我不轻易找人的”。 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是遇到潜规则了。 “不感兴趣,告辞”,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擦了擦,头也不转地离开了。后面隐约传来王经纪气急败坏的声音:“装什么清高!有你求我的那天。” 刚出餐厅,就看到靠墙站着一个黑衣黑裤的青年。 “莫渊,你没回去呀!” 他凶狠的眼神直直注视着我的手背,一步一步来到我的身边,捧起那双被沾污的手,摩擦着。 “我们回去吧!”抽回自己通红的手,心疼不已,“狗男人” 暴风雨前的宁静总是让人胆怯。 “他只是要跟我约个炮。”我满不在意地笑了一声,“我拒绝了” 我的解释没有缓解车里压抑的气氛,他莫名地沉默,惹恼了我,一路无言。 回到家我被甩在 沙发上,泰山一样的身躯压在身上,狂风暴雨般的吻落在唇齿间,不给一丝换气的空间。 我不喜欢,试着推阻,惹来更大的风暴。 沙发太小了。 “砰”,坠落的他拉着我一起坠落,整个人一下子砸在他的身上。 唇齿相交,如初吻般惨不忍睹。 —— 第一次被人警告,我肯定要给他调查个底朝天。于是我派出小弟去了解莫渊的一切,包括他的行踪,看着粗简的调查报告,我勾唇笑道:“墨渊竟然是寄住在言喻家的青梅竹马,难怪护着?”我放下手里的报告:“也要看你能不能护得住!” 墨渊与我是同一个学校的,只是高我两级,知道了他的行踪,被堵的闷气就有地方发了,下晚自习后,我带着手下的几个同学,把人给围了起来。那晚,我们谁也没打过谁。 “你他妈的太狠了。”我抹了抹嘴角的鲜血控诉:“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 我们一起躺在空旷的小巷子里,一丝力气都使不出,其他的同学也排成一排,在地上躺尸,哀嚎声不断。 看着漆黑的夜幕上不知何时挂上的几颗星星,畅快极了,侧头望向身旁的少年,一滴汗水从他坚硬的发丝滴落,滴在额头、鼻子、嘴巴,来到喉结,跟着他的吞咽滑入了鼓动的胸膛,有那么一丝燥热。我不禁也吞咽了一下。 “小心”天旋地转间我已趴在了鼓动的胸膛上,感觉更热了,不禁摩擦了一下。 \"你发什么神经呀!还不下来。”底下传来沙哑的声音。 刚要起身,一下子砸在他的身上,我使不出力气来。 “我的牙” 那是我们第一次唇齿相碰,惨不忍睹。 从那以后,他就以我夺走他初吻为由,要我负责。 阻止我打架,阻止我逃课,阻止我碰任何人。 我不堪欺辱,在小弟面前发誓一定要打断他的第三只腿。 —— 6 鲜血从我的嘴里冒了出来,没有得到他的怜惜。 铺天盖地的吻混着血的腥锈味一直在我口腔蔓延,腰被他勒得死紧,誓要把我一寸一寸揉进他的骨髓里。 我认命地任他吻着。 他停止了疯狂的行动,靠坐在沙发的地上,点一支烟。 烟雾笼罩着他的面无血色,俊朗的面容下有那么 一丝脆弱。 “发什么神经呀!”我不满地夺走他嘴里的香烟,将润湿的烟头叼在嘴边,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向他扬起的脸庞。“吃醋啦!” “小小年纪不学好”,他用手指捏灭了烟雾,将半截的烟掷进了垃圾桶。 \"帅帅,我喜欢你,控制不住地喜欢你。\"嘶哑的低声里是他的无奈。 “喜欢我很正常呀!以后会有更多人喜欢我的”,我捧着他的脸认真地承诺着: “我只接受你的喜欢” 轻啄他狂喜的脸,一遍一遍。 “我是喜欢他的,萌芽在12岁的小巷里。” —— 我被孤立了,公司一起练习声乐,练习舞蹈的同伴有意无意地疏远着我。 \"呵\",可笑的小把戏。 我每天依然在公司练习基本功。只是再也不理会那些自以为是的苍蝇。 “他怎么还在练习,没用的,得罪了王经纪,注定被雪藏”窃窃私语恨不得在我耳边说着 “那不是更好,我们的机会更多了” “蠢货,得罪了王经纪,有他受的。”一个平日里嫉妒我美貌的少年讥笑一声。 我概不搭理。 “欧帅,傅总有请”,王经纪咬牙切齿地领着我来到傅总的办公室前。 “你是我签过来的,最好安分守己一些。”他倪了我一眼,“进去吧!” 我敲门进了傅总的办公室,接受着审视。 “面如凝脂,眼如点漆”,傅总爽朗一笑,邀我坐下。 “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傅总如果改行定也是顶尖的人物,我真诚地欣赏道。 “妙人”,傅总哈哈大笑,开门见山地说:“英地兰的麦瑞阁下指名要你代言他们旗下的斯瑞手表”。 “斯瑞作为全世界知名的手表品牌,以保值与时尚度为高端圈层喜爱 ,是地位与身份的象征。” “作为一个刚出道的小明星,就接到天价的代言,不简单呀!”傅总拍着我的肩膀,粲然一笑:“我们天悦不久要迎来一个巨星了”。 我与傅总达成了协议。 出来后我给麦瑞发了一句:“十分感谢!” “哦,我的天使,这是上帝的安排,我渴望已久。”麦瑞的回答总让人不忍直视。 两天后杨经纪带我飞去了英地兰,进行斯瑞的广告拍摄。 莫渊留在了家里。 临走那一夜,他疯狂地吻遍我的全身,我们互相厮磨,互相帮助,他的命根子抬了起来。 我期待着和他真正的战斗。 他止住了,头顶在我的肩上,呼吸沉沉,半响,微微抬头,额头青筋爆出,有汗珠流下,眸色如墨,抬起来的命根子如退潮般平静了下来。 “下次我们一起” “嗯” 7 “真的不跟我去吗?”上飞机前我认真地问他。 “快去吧!下次我想跟你一起去英地兰”,他附在我耳畔一字一字地吐息:“领——证”。 “嗯” 又一次去往英地兰,我笑靥如花。 —— 那是我第一次去英地兰的前两天。 凌晨两点,莫渊被人在小巷里发现,下半身满是鲜血,医生诊断:他的根部丧失了功能。 发现人报了警,警察调查到了我身上, 墨渊出事那天,吓晚自习后,我约着几个同学小弟去网吧打游戏,输给了骑龙队的,还被他们蔑视为三岁小孩打得游戏,心里很是愤懑,我们一群人骂骂咧咧地出了网吧,在附近的烧烤店点了些烤串,并第一次破了禁忌喝了酒。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莫渊挡路,我们人多,喝了酒,没了分寸。 废了他的第三条腿。 当时我醉的严重,被一个小弟背着在旁边加油助威。 学校给予我们开除处理,我被欧老头提着耳朵去医院道歉。被他漆黑阴沉的眼神盯着,我胆怯地道了谦离开了。 后来,欧老头将他转到最好的医院治疗。而我转瞬被送去了国外。 —— 物是人非,没想到少年时那点悸动还能找的回来。 “哦,我的天使,我终于又见到你了”,刚下飞机就要被熊抱,我手指放在麦瑞的额头,把他推开,后退了一步。 “哦,帅帅,你太伤我的心了。”麦瑞捂住胸口,故作伤心。 “还有秦书怀伤你吗?”我无情地揭着他的伤疤,秦书怀,一个他永远追不到的直男初恋。 “坏坏的帅帅更爱了”。麦瑞对我的调侃无动于衷,看来是走出来了。 我微微一笑,握住他的手:“恭喜,可以寻找下一个瓢了。”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只要你这个瓢。”麦瑞深情地看着秦书怀单膝跪地,手捧鲜花,宿舍里偷听的哥们哄然大笑,告白的浪漫气氛一下子破灭了,他最终也没追到秦书怀。 “能取你这个瓢吗?”他不死心地问道 “我呀!名草有主了”,望着湛蓝的天空,嘴角微微翘起。 拍摄期间,我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啊!终于结束了,我摊在沙发上,拿出手机!” 手机的界面信息,还是我开拍前聊天的内容 “我要工作了,结束后联系,想你的帅帅。” “嗯,好好工作!” \"不解风情的家伙。\"我笑嗔了一下,视频打了过去,好久都没人接,一直到我回到国内。 经纪人送我到家门口,“这几天好好在家休息,等着你的一鸣惊人。” “那是当然!”我苦笑着送走了经纪人。 那天我也没联系到莫渊,公寓里一点热气都没有,冷冷清清的。他突然地从我身边消失了,来得那么强势,退的那么急速。 斯瑞广告宣发后,公司也跟着将我官宣。 “贵气,奢华,美貌”,成了我的代名词,粉丝蹭蹭蹭地往上长。我的心蹭蹭蹭地往下落。 我雇了一个侦探,寻找莫渊。 “欧少,人虽然没找到,但他的情况我们了解了一下,我觉得你有必要看一下。”他放下手里的资料离开了。 我愣愣地看着桌上莫渊的照片,思念疯一样地迷了眼睛。 这一个月我过得是梦非梦,总怀疑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吗?那么饥渴地吻着我的人。 资料的内容很少: 莫渊,8岁父母车祸死亡,后被父亲的好朋友言家收养,十八岁以最优异的成绩考到公安大学,毕业后入刑事科,去年因冲动打人被记过,愤然辞职,后加入欧式集团做保镖半年之久。 “车祸,欧式”,两个没有关联的词被标了刺眼的红色。 8 一个月后。 雨幕如织,大雨滂沱中,站在窗前的我注视着楼下的黑点,他静静地蹲在墙角,时不时仰头向我这边望去,烟雾升起,更模糊了他的轮廓。但我知道是他。 半晌,原地不动。 “山不就我,我就山 ”我拉上窗帘,急速地下了楼。 站到他面前时,浑身湿冷,扯了扯自己的嘴角,说不出话来。 他脱下身上的风衣,甩了甩,披在我身上,曲膝抱起我,回了屋。 放下我的那一刻 彼此撕扯下身上湿冷的衣服,赤裸着,倒在床上,迎接我的依旧是暴风般的亲吻,他来我往,谁也不甘落后。 这次我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炽热、巨大,撑破了我的防线。 我们一起达到了极乐。 餍足后的吻是绵柔的,像无数的羽毛在身上,麻痒。 他习惯性地以血结束。 “对不起”,他起身,靠在床头,叼着一支烟,没点。 “我能知道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吗?”我仰头盯着他眼睛问道。 他低下了头,“处理以前工作的一些事情。”说完就没了下文。 “还走吗?”我笑了一声。 他沉沉地望着我,眼里暗淡无光,缄默不言。 “我知道了,睡吧!我都长黑眼圈了。” 他从后背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你如果还要我,……。” 我已进入了梦乡。 东方的天色已渐渐发白,刺眼的晨光照射着满地的狼藉。 外面传来新闻播报: 经过经侦大队长达半年的调查,欧式集团欧董事长今早以逃税漏税、行贿,假账,走私等多条经纪犯罪罪名暂押警局接受调查。 我赤脚跑到客厅,看着电视上被带走了欧老头,对上莫渊的眼神,一切都已明了。 手机铃声响起,里面传来欧欣的哭泣声。 “哥哥”,对面的手机被李红拿了过去。“别担心,我相信你爸会没事的,安心做你的事吧!”她坚定地向我保证。 我来到沙发前,蹲在莫渊的腿边,仰头忐忑地看着他,“欧老头牵扯的大吗?” “放心,会没事的。我不是回来了吗?”他心疼地揉了揉我的头,落下一吻。 沉闷地过了两天,我与莫渊一起接回了欧老头。 欧式集团的王董事与杨总经理正式被逮捕入狱,欧式集团重新洗牌。换发新机。 我在欧老头面前亲了一下莫渊,正式向家里出柜, 欧老头气的要把我逐出家门,可惜我早已被逐出去了。 我把快气出窍的欧老头交给李红,带着墨渊走了。 回家后, 我推莫渊坐在沙发上,跨上去,从眼睛、鼻子、嘴唇、下巴吻到他性感的喉结,哑声诱哄:“你父母的车祸能跟我说一下吗?” 他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了下来,整个人摊在沙发上,慵懒地轻笑一声:“想知道,要看你的本事了。” 我恨恨地咬破他的嘴唇,舔了舔,引着他共舞,他只邪魅地看着我,丝纹不动。 我咬了咬腮帮,捋了捋刘海,勾唇一笑,低下头附在他身上,一颗一颗咬开他衬衫的纽扣,嘴唇时不时碰触一下微凉的胸肌,慢慢往下,在他结实的小腹处流连半晌,双手解开皮质银扣黑带,我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停顿了,我扬起嘴角,一跃而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囧样,哈哈大笑起来。 得到他诡异一笑, “好玩吗?”阴森森的 “小命不保”,我被他强制压在床上。 一天一夜无休止地大战三百回合,铁打的身子怎么都推不出去。 我撑不住地睡下了,任他摆布。 “我八岁那年,父母的车祸完全是个意外,只是连累了你的母亲,对不起,帅帅。” 9 欧老头的事件没有影响到我这颗明日之星。 之后我凭借自己天籁的美声,强势地打开了音乐界的大门。 遇到了音乐之子——言喻。 我们是在一场音乐赛事上不期而遇的。 他是音乐界的天之骄子,而我是音乐界的冉冉之星。 他音乐名——俞言,三年前出道,至今已是家喻户晓的音乐之子。 “欧帅”,他叫住我时,满脸惊鄂。 我盯着他看了好久才确认道:“言喻,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他毫无预兆地猛然向我靠近,讥笑一声,“不过如此” 我讪笑一声:“他不会在记恨我少年时欺辱他的事。”本想郑重地向他道歉,他却已走远。 后来,我在进军音乐界总会遇到一些小阻碍,一些不好的言论。 后面甚至报出我被潜规则的黑料:有王经纪手放我手背的那张,有我与麦瑞拥抱的照片,还有我与莫渊热吻的……。 公司第一时间进行辟谣。 谣言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当我知道是言喻做的手脚时,我以为他再报复我,报复我少年时的欺凌。 “不是因为你,我来处理。”莫渊亲了亲我耷拉着我嘴角,笑了一声。 “不用”,我自己约了言喻。 “欧帅,我是恨你,恨不得你去死。”言喻哽咽的哭声里是意料之外的恨意。我出神地想:“不至于吧!我就摸了几次手,捏了几次脸,掐了几次腰,其他的还没来得及干呀!” “我们从小青梅竹马,我一直陪着他,受伤的那段时间我比他还痛苦。”他止住眼泪,平静了不少。“我一直在找能帮他恢复能力的办法。” “现在一切都白费了”,他怅然若失,声音越来越低,“我不会祝福你们的。” “喂”,看着说完就跑的言喻,我哭笑不得。 回到家,兴师问罪。 “挺会招人的”,我死命地吻着这张硬朗的脸,坚硬的胸肌,修长的双腿,耸立的小莫,压下自己的嫉妒。 \"嗯,我是你的\",他转身把我压在身下,开始疯狂的索取,一遍遍,旺盛的精力全发泄在我身上。 “我会解决的。”他餍足地把我抱在怀里,紧紧地,睡下了。 \"呵,要你解决”,我嗤笑一声。 “对不起,谢谢你选择我。”他附在我耳边轻声呵气,痒得我按耐不住鼓动的心跳。话语在回荡:“我们去领证吧!”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与言喻沟通的,之后我与言喻见面彼此都很平静。 艳阳高照,赤热的日光照的人睁不开眼,闷雷一响,哗啦啦的雨倾泻而下,人们纷纷避雨。 网上也惊雷爆出:“近日频频出圈的要颜有颜,要才有才的明星——欧帅。已官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的男朋友,未来的老公——莫渊。这是向大众出柜,明晃晃地秀恩爱。这件事会不会影响到欧帅之后的星途,就要等着大众的评判了,还是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帅帅,你太冲动了”,莫渊嘴上抱怨,心里还是说不出的惊喜。硬朗血性的面容柔成一团,是我想要守护的温柔。 “怕吗?”我搂着他的脖子,轻吻着,曲膝分开他两条修长的大腿,挤了进去,摩擦着。 “我爱你”,淹没在唇齿相融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