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瑶见了,不免爱惜。 “你没事吧。” 眼前的人没有回答。 宋朝瑶拉开帘子,戳了戳车夫。 没反应。 “你说你把人打晕做什么。” 宋朝瑶将人扶好。 “你坐好,我带你去医馆。” “不能。” 眼前的侠女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放心,没人知道那个地方。” 宋朝瑶拉起缰绳,“驾!” 同时也一边庆幸自己是将军的女儿。 这边刚离开。 清雅居大门打开。 一辆华丽的马车驶入。 两辆马车分道扬镳。 一快一慢,一破旧一华丽。 适时,华丽的马车的窗帘被掀开。 里面的人看见了宋朝瑶飞快离去的侧脸,发丝飘扬。 白於的手里,握着一个锦盒。 —— 好在清雅居本来就在近郊的地方。 离宋朝瑶要将人带去治疗的地方并不是很远。 宋朝瑶到了之后,就将人扶下马车。 直接就将脆弱的木门踹开了。 “齐慕白!” “齐慕白!你在不在?” 屋子里走出一位温柔尔雅的男子。 一袭白衣。 “快,给她看看。” 齐慕白见到宋朝瑶的第一刻,眼里有些开心。 但是很快就注意到了病人,立马就将人扶着。 宋朝瑶想起外面的车夫。 “对,还有外面那个。” “他没事。” 一路上没说话的女侠终于说话了。 “好。” 宋朝瑶点点头。 然后跟着齐慕白进屋子里。 不过齐慕白将宋朝瑶赶出了门外。 说是画面太血腥,不好看。 于是宋朝瑶只能在外面发呆。 齐慕白是宋朝瑶的发小。 十年前,她妈妈过世后,齐家也发生了变故。 齐慕白便和家里人全都搬走了。 搬走后没多久,齐家人全都惨遭谋杀。 齐慕白躲过一劫。 然后跟着一个老头学医。 这些年,宋朝瑶也和齐慕白一直有联系。 但是在梦中,宋朝瑶自从嫁去陈家后,就被陈望道限制了自由,两人再没接触。 所以她也不知道齐慕白最终的结局怎么了。 一个时辰后。 齐慕白走了出来,看着宋朝瑶 “她没事了,都是一些皮外伤。” 宋朝瑶点点头,“今天谢谢你了。” 齐慕白笑了笑,“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些。” 紧接着又问,“你怎么认识她的?” 宋朝瑶干笑两声,“偶然,巧合。” 又道,“她可能要先在你这一养养了。” “这本来就是我的自责。” 宋朝瑶估摸着时间,指了指天空,“天色不早了,我可能要先回去了。” 齐慕白眼神复杂,“好。” 等宋朝瑶走到马车旁。 “朝朝,如果你想离开宋府,我永远支持你。” 宋朝瑶微微一笑,没有回应,扭头上了马车。 离开?她为什么要离开? 要离开也是她们离开。 她可不做逃兵。 之后短时间内,宋朝瑶没再见过那个女侠。 三日后。 古韵雅轩。 宋朝瑶悠然坐于那早已预约的雅间之内。 周遭被一抹不言而喻的静谧轻轻拥裹。 一缕轻纱般的乐音自前方袅袅升起,源自一名风华绝代的舞姬指尖跳跃的琵琶弦上。 宋朝瑶轻啜一口香茗,茶香与空气中淡淡的熏香交织成一幅雅致的画卷。 手指不经意间在桌沿轻敲。 许是察觉到时间已悄然行至某个恰到好处的节点。 宋朝瑶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期许。 宋朝瑶轻启朱唇,指尖轻推,包间的门滑向一侧。 霎时间,两道身影如疾风骤雨般闯入这方静谧空间,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女子身姿矫健,手中长剑寒光闪烁,其势凌厉,不容小觑。 舞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立马夺门而出。 宋朝瑶却显得异常镇定,她不动声色地将门扉轻轻合上。 只留下室内剑拔弩张的氛围与心跳的回响。 宋朝瑶眸光流转,暗自思量。 此时,一男一女已在这狭小的空间内交锋起来。 那男子,正是白於,他身形飘逸,却未持兵刃。 然而,面对女子凌厉的剑势,他渐渐落入下风,每一次闪避都显得尤为艰难。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肃杀。 宋朝瑶立于一旁,心中暗自盘算,如何在关键时刻施以援手。 目光紧锁着那即将触及白於肩头的锋利剑刃。 就在这生死存亡的瞬息之间,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的流逝都沉重得让人窒息。 宋朝瑶毅然迈出了一步,不可阻挡地挡在了白於的身前。 这一举动,没有丝毫犹豫,仿佛早已在无数次预演。 剑尖,轻轻地刺破了她细腻的肌肤,嵌入肩头一点。 一抹鲜红迅速晕染开来,但她只是微微蹙眉。 宋朝瑶能感受到身后白於的惊愕。 血,缓缓渗出,染红了她的衣裳一处。 白色的一上对比鲜明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 宋朝瑶和眼前的女人对视一眼。 此女子便直接跳窗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