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村里来了一群人,说是要在后山占地,修建一个度假村。 这群人西装革履,派头十足,为首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眼神精明却带着几分强硬。 村民们一听要占后山,立刻群情激愤。 “不行!后山大多是祖坟,那是咱们老祖宗安息的地方,绝对不能动!” “对呀,这是咱们的根,怎么能让你们随便占!” 可那中年男人却执意要开发,态度坚决地说道:“这是有利于村子发展的好事,大家不要固执。” “那也不能占,祖坟可是关系着我们家家户户子孙万代的事情,要是改了,以后出事了怎么办?” 村里人对祖坟的事情还是挺看重的,尤其是这种关系着子孙后代的事情,祖坟是真不能动。 我在人群中大声说道:“且慢!那片地可是一处极为重要的风水位。后山山势走向如龙脊,而那块地正处于龙脊之侧,乃藏风聚气之所。若贸然动土,必破此地风水格局,导致气场紊乱,阴气外泄。轻则影响村里运势,让村民诸事不顺,重则可能招来灾祸,危及全村老小的性命!无论如何也不能动,否则整个村子都会出大事儿!” 开发商老板一听这话直接就炸了: “这小子胡说八道,什么风水不风水的,能换来发展才是实在的。” “小小年纪不学好,净弄这些光怪陆离神神鬼鬼的事儿,别在这危言耸听阻碍我们的工程!” 我一听怒从心头起,骂道:“你这唯利是图的家伙,为了钱什么都不顾,小心遭报应!” 这一下激怒了开发商,他一挥手,一群保镖冲了出来。 “给我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开发商怒吼道。 我丝毫不惧,几下拳脚就将那些保镖打倒在地,接着施展术法,将他们控制住,让他们在原地不停地蹦圈。 “这……这是怎么回事?” “救命啊,老板,我们控制不住自己!” “快放开我们,妖怪啊!” 保镖们惊恐地呼喊着。 那开发商看到这一幕,也吓得脸色惨白。 我不屑一顾,转身就走,那群人就这么一直蹦哒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群人蹦哒了一整天,累得气喘吁吁,却根本无法停下来。到了傍晚,还是村长匆匆赶来请求我住手。 “哎呀,孩子,算我求你了,你就饶了他们吧。”村长一脸焦急地说道。 我冷哼一声:“村长,那些家伙要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祖坟那是能乱动的吗弄不好是要死人的!” “这些我都知道,可你也不能让那些人一直蹦着吧,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他们吧。” 我看了看村长那诚恳的样子,说道:“这次就看在您的面子上,饶了他们。但那后山,绝对不能动!” 说完我跟着村长过去了,使了个手段解除了术法,一个个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然而,那开发商并未死心,还是强行开发了后山。虽然给每家每户都赔了一点钱,但是从那天之后,村里家家户户的人就开始生病。原本健康的村民们,不是头疼脑热,就是浑身无力,就连小孩子也总是哭闹不停,整个村子都被阴霾笼罩。 村里的鸡鸭鹅像是被某种未知的邪恶力量诅咒,一夜之间大量暴毙,尸体扭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村民们也陷入了无尽的梦魇之中,每晚都会梦到自家先人的愤怒面容,他们声嘶力竭地辱骂着后人的不孝,那凄厉的指责在脑海中久久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那群开发商的施工队遭遇了一连串诡异至极的死亡事件。有的人在施工时突然七窍流血,倒地而亡,脸上还凝固着极度恐惧的表情; 有的人则在睡梦中悄无声息地停止了呼吸,身体变得冰冷僵硬。 而且,时常有施工人员声称看到穿着古代服装的阴森人影在工地上飘忽不定,那模糊的身影时而隐没在黑暗中,时而又突然出现在眼前,伴随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笑。 更有甚者,在休息时遭遇了恐怖的鬼压床,感觉有一双冰冷的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却无法挣脱,只能在极度的恐惧中发出绝望的惨叫。 甚至这开发商也出事儿了,最近几天连续出了好几次车祸,差点就要了他的命,还有在跟自己的女秘书那啥的时候,原本娇滴滴的女秘书突然就变成了青面獠牙满脸浓妆的女鬼 吓得这货当场就软了,到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呢,也不知道那玩意儿还能不能用 开发商这下终于害怕了,他急匆匆地找到我,那张原本油光满面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惊恐。 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精明和强硬,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哀求。 他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地说道: “哎呀,方大师,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我给您赔不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大人有大量,您是世外高人,别跟我一般见识。” 说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脸上都快堆出褶子来了。 “方大师啊,您就行行好,帮帮我们吧。我现在真是悔不当初啊,就不该不听您的劝,强行开发这后山。 现在报应来了,整个工地都乱套了,死的死,病的病,我这心里害怕极了。 大师,只要您能解决这事,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给您磕头了!”说着,他真的就要下跪。 我双手抱在胸前,斜睨着他说道:“要我帮忙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事儿吧,需要耗费我许多精神和法力……” 开发商一听,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虽然肉疼,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这样吧方大师,事情解决之后,我给你50万,你可千万一定一定要帮我把这事给解决了呀,我现在所有的投资都已经搭进去了,要是解决不了这事儿的话,那可真就赔的裤衩都没了,我都得去跳楼啊” 我看着他那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虽然还有气,但想着乡亲们还在受苦,便冷哼一声: “先起来吧,我跟你去工地看看,但能不能解决,还得看情况。” 开发商连忙点头如捣蒜:“好好好,大师肯去就行,肯去就行!” 我来到工地之后,只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 阳光洒在工地上,却感受不到任何的温暖,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好像在一个冰窖里一样,那些建筑材料的影子显得格外诡异,好似张牙舞爪的怪物。 我拿出罗盘,指针疯狂地转动着,似乎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所干扰。我小心翼翼地走着,每一步都能感觉到脚下的土地传来隐隐的震颤。 来到那已经开挖的地基处,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味扑鼻而来,我定睛一看,只见地上有一滩滩暗红色的血迹,却又在眨眼间消失不见。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风中夹杂着凄惨的哭声和咒骂声。我心头一紧,打开天眼,抬头望去,只见半空中浮现出一张张扭曲的面孔,他们的眼睛里流着血泪,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妈呀,这是什么大凶之地,这大白天的烈日当空,鬼就能在外面飘,这得凶成什么样啊? 我强忍着恐惧,继续探查。可越看心里越发虚啊,我毕竟修为不高,这种情况要是爷爷来的话,可能还有办法,可是我心里实在是发虚啊 或许是从小经历的那件事情给我造成了心理阴影,总感觉这后山不太对劲。 此时,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我的呼吸都凝结成了白霜。一个阴森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闯入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