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断地从外面带回来女人,说是请的女工,帮家里养蚕。 只有我知道,爹这是赌钱又赌输了,准备把她们养成肉蚕女卖掉还债。 可他不知道的是,肉蚕男更值钱呐。 1 爹开着大奔从外面回来了。 车里面钻了好几个女人,这些女人衣着暴露,画着浓妆,我爹到哪,她们便跟到哪。 她们以为自己遇上了钻石王老五,殊不知早就一脚踏进了地狱。 这些女人见我向他们怀里的男人叫爹,忙不迭地来讨好我。 “小丫头长得真漂亮。” “哎呦,这细皮嫩肉的。” 可惜她们拍错了马屁,我爹压根就不在乎我。 “赔钱货,别在这儿挡道碍事。”他一脚把我踹翻在地,我怀里的筐也顺势掉落,里面的肉蚕掉落一地。 一个个的肉蚕大概有着一根食指般的粗细大小,通体的青绿,外加黄色斑点点缀,此刻都在地上翻涌着,密密麻麻的一片,看得人慎得慌。 这些女人捂住了眼,不停地嘟囔着,“王哥,这就是你养的蚕啊,怎么这么大个啊,看起来好吓人啊。” 我爹忙解释这不是普通的蚕虫,叫肉蚕,值钱地很,女人们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爹见我动作慢,又朝我踹了一脚,“磨磨蹭蹭地,要找死啊。” 这几个女人也借此摸清了我在家里的地位,纷纷收回了刚刚那谄媚的脸色,露出了真面目。 “一点点小事都做不好,难怪王哥生气。” “王哥,你这个女儿真是没用。” 几个女人七嘴八舌地疯狂吐槽我,我爹满意地笑了。 他一把搂住好几个女人的腰,“好妹妹们,在哥哥这里好好干,保证你们一个个儿的都发财。” 说着他还朝其中一个女人的腰上狠掐了一把,女人发出一声娇喘,惹得其他女人投去了羡慕的目光。 “走吧,哥哥带你们去看看咱这蚕房。”我爹在前边走,她们像一张张的狗皮膏药似的不离半步。 我自顾自地在地上捡着肉蚕,忽然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踩上了我的手,脚尖不断扭动,似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我抬头一看,是刚刚那群女人中的其中之一,她胸前的风光更迷人一些,样貌也更艳丽。 紧接着,她故意加大声音,拉长嗓子,“你这个小贱货,这么大年纪了还不能给王哥分忧,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说着,她将尖尖的鞋头踢向了我。 嘶—— 胸口传来一阵刺痛。 爹听到了动静,意识到身后落下了一个女人,于是停下脚步,朝这里望来。 这个女人眼见机会到了,又夹着嗓子大声喊着,“今天我就是要替王哥教训你这个不中用的贱货!” “哎……那谁,哦对,曲娇娇,别跟那个赔钱货一般见识,我带你们赚钱要紧!快来,我的好娇娇。”我爹像是在喊着情人。 终于,这个女人满意地离开了,屁颠屁颠地跑进了我爹的怀里。 我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叫曲娇娇吗?细腰圆臀,这副身躯养出来的肉蚕女得多标志啊。 2 接下来的几天里。 我爹给她们分配了工作,只不过这些女人的心思从不在这上面。 深夜里,爹的屋子里总是传出不同声音的欢愉声。 而我也早就听习惯了。 这群傻女人,被人卖了还数钱呢。 我爹每次带回来女人,都是要自己享用完后,才会动手,这次我估摸着也不例外。 爹这回一共带回来四个女人。 只有曲娇娇堪称绝色,这样的上等货,自然能养成上等的肉蚕女,从而卖出个好价钱。 至于剩下的三个嘛,倒要看我爹怎么处置了。 这天夜里,我如往常一般收拾着院子里的卫生。 爹今晚没有和那群女人纠缠,而是从地下室里走了出来,裤脚上还沾着鲜血。 我知道他放弃了那剩下的三个女人。 从前他一概不挑,哪怕是极其普通甚至丑陋的女人,他也会把她们养成肉蚕女,可根本卖不出好价格,甚至还要赔上许多肉蚕,他这穷家破业的,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于是,他便干脆地将样貌不够格的女人剁成碎肉,喂给了刚生出来的肉蚕。 反正在他眼里,人命根本就不算一回事儿。 “赔钱货,那三个女人已经收拾了,就把曲娇娇留下养成肉蚕女就行。”爹见我没反应朝着我的脑袋重重地打了一拳。 我拉回思绪,急忙点头,爹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我知道是催债的来了电话。 别看我爹平时装的人模狗样,实际上,连畜牲都不如,这几年他养成的肉蚕女都不知道有几个了,也赚了钱,可全被他拿来赌博,为此还欠下了不少的债。 第二天一早,曲娇娇见和她同来的小姐妹都没有了踪影儿,刚开始还有些纳闷,“贱坯子,其他人都去哪了?” “干活干得不好,都被我送走了。”爹连忙走到她身后抱住了她,在她脸上留下了深深的一吻。 送走了?还真是送走了,我爹这人还真实诚呢 ,我不小心笑出了声,爹一巴掌呼在我的脸上。 曲娇娇娇嗔着躺进我爹怀里,“你这个女儿啊,傻不拉几的。” 爹亲昵地吻了曲娇娇一口,随即又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沓钱,“你呀,就留在这儿好好工作。” 曲娇娇眼睛都亮了,急忙将钱收好,不停地用她那娇嫩的手抚摸我爹的胸膛,“我最喜欢蚕宝宝了。肯定会好好干这份工作的。” 我爹见状随即给我递来了一个眼色,“赔钱货,给娇娇拿点好吃的尝尝。” “还不快去,贱胚子。”曲娇娇趾高气昂。 我摸了摸已经高高肿起的脸,心里憋着笑将饭菜端了上来。 曲娇娇可能还以为是什么美味佳肴,急忙离开我爹的怀抱,抬脸看了过来,谁知下一秒。 便直接干呕起来。 3 她拍着胸口猛咳,不时地说着,“这都是些什东西?怎么这么恶心!” 恶心吗? 碗里的糊状物时不时地还在冒泡,一碗的青绿色,仔细瞅着,似乎还有半条肉蚕在里面躺着。 我急忙用筷子挑了出来,“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没绞彻底,不过对你来说应该没关系吧,你刚刚不还说蚕宝宝很可爱吗?” 听完我的话,曲娇娇再也忍不住,直接吐了一地。 刚开始,我爹看在她这张脸的份上,还耐心地将这碗肉蚕粥端到她的嘴边,哄起了她。 “乖娇娇,快喝,要不然,就没别的吃的了。” 可曲娇娇并不领情,甚至还打翻了碗,这彻底惹怒了我爹。 在我爹眼里,再漂亮的女人也比不过一张钱。 他大手挥向曲娇娇,拽着她的头发把她往地下室里拖去,“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才不惯着你!” 这肉蚕可金贵地很,是蚕母产的。 几百个肉蚕女都养出不来一个蚕母,所以我爹刚刚才会发那么大的脾气。 而这肉蚕做成的粥,便是养成这肉蚕女的关键。 爹将曲娇娇塞进了地下室里的其中一个房间。 接着将肉蚕粥灌进曲娇娇的嘴里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此时曲娇娇才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她疯狂地拍门呼喊着,“王英子,我给你道歉,我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 透过门上的窗,我轻蔑地笑了一下,“活该。” 可曲娇娇却突然诡异地笑了。 我问她笑什么,死到临头了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真是个疯子。 她收回刚刚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笑你马上要被你爹养成蚕母了,却还不自知。” 我大脑一片空白,她怎么会知道蚕母? “你休想离间我和我爹,我是不会放了你的,爹对我虽然不好,可他干嘛要舍弃一个免费的劳动力?更何况我又没喝肉蚕粥?”我反问着她,顺带嘲讽她的天真。 曲娇娇竟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一个免费的劳动力怎么可能比得上蚕母,这点你比我清楚,再说谁告诉你了,养蚕母就得吃肉蚕。” 曲娇娇告诉我,被养成蚕母的人,身体会从后背开始长红纹,甚至还会长脓包,全身皮肤溃烂,直至换上肉蚕皮,然后会不断发胖。 她的目光如蛇一般紧盯着我,我感到头皮发麻,有种被看穿的感觉,于是我逃也似地离开了。 我安慰自己不要听信她的话,这些只不过是她想要逃跑的小伎俩罢了。 可夜里洗完澡后,我对着镜子照起自己的后背,竟真的发现后背长起了红纹,还起了几个脓包,又疼又痒。 4 爹又忙得不行,开始极力包装自己,打算再骗几个女人回来。 于是,给曲娇娇喂肉蚕粥的任务又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端着粥进了房间,心情却不似从前那般从容,因为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后背上的红纹更加密集,脓包又多长了好几个,而爹看向我的目光也越来越不一样。 他会问我最近的身体怎么样?当他看见我后背的衣服被抓挠而破掉的脓包里的脓液给染脏时,他会冷笑地看着我,那眼神贪婪极了。 曲娇娇看见我来,一脸的得意,“我说得没错吧,你身上一定有了反应。” “养成蚕母根本不需要喂人吃肉蚕,只需要在她体内种下一个蚕蛊虫就行,你自己回想一下这段日子里你爹到底有没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