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为了他的白月光,在婚礼上逃婚让我难堪,甚至在新婚之夜把我推搡至流产。 但在我失忆生娃后,他却打来电话哭着说想我了,只求见我一面。 电话这头的我为难道,不好意思呢,毕竟我还要哄娃娃。 1 我穿着洁白婚纱,挽着满脸纠结的赵子安,缓缓穿过被粉红玫瑰簇拥着的拱门。 我知道,他并不想娶我,他真正爱的另有其人。 但这并不妨碍我告诉自己,我爱这个男人,很爱很爱。 在宾客的欢呼声中,我露出幸福的笑容,满脸羞涩地看着他。 “新郎,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 主持人照例问出这个问题时,他沉默了,嗫嚅道:“我……” “子安哥哥,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不等他回答,同样身穿婚纱的连蕊蕊,从远处不顾一切地奔来,泪眼婆娑地看向他。 “我爱你子安哥哥。”她深情告白道。 赵子安闻言立刻松开了挽着我的手,转身就要迈下台阶去寻求他的真爱。 “不要。”看着台下宾客看热闹的嘴脸,我不甘心地拉住他,低声挽留道:“等婚礼结束好吗?求你了。” 他果真有些犹豫地止住了脚步,为难地看向连蕊蕊。 台下他的小青梅略有些愕然,随后便流着眼泪委屈道:“子安哥哥,我祝你幸福。” 不等赵子安有什么反应,她便拉着婚纱裙摆哭着跑出去了。 看着赵子安左右为难的样子,我苦笑着松开他的手,“你去吧子安哥哥。” “清洛,我回来再和你解释。”他匆匆安抚了我一声便要追出去,却被赵母厉声呵斥住。 “子安,今天是你和清洛的婚礼,你就这么走了让她怎么办?” 赵母一向不喜欢连蕊蕊,在得知自己儿子对她有意后,更是雷厉风行的安排了这场婚礼,逼着赵子安死心。 赵子安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艰难道:“对不起妈。” 他抛下一切去追寻真爱的背影让我有些羡慕,可我只能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他走后,我这个颜面尽失的新娘还要陪着赵母安抚宾客。 看着他们八卦的眼神,我有些不自在地低下了头,心里的委屈如尘埃一般越积越厚。 终于,我再也按捺不住眼底的泪水,任由它们无声滴落。 “今天这事是子安做得不对,等他回来我好好说说他,都成家了该稳重些了。”赵母拍拍我的手,温声劝道:“你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我点点头,顺从地擦干眼泪,默默地向房间走去。 对于赵母的话,我向来无条件服从。 毕竟是她在我双亲罹患绝症之时拿出巨额医药费,更是她照管我长大。 我心里很清楚,她煞费苦心撮合我与赵子安,无非是要我帮他守住这来之不易的基业。 可我是一个人,不是木偶。 我走在酒店的走廊上,任由眼泪无声掉落。 “既然这么难受,为什么不早点儿分手?”一个西装革履,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高冷地倚在墙上,手里拨弄着私人订制的打火机。 我赶忙擦干眼泪,不想让卫衡汉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 “你怎么在这儿?”我哽咽道。 “我闲的。”他抽身向我走来,吓得我后退一步。 他止住脚步低笑道:“这么怕我?” 怕?是有些怕的,毕竟他活阎王的名声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没,没有。”我慌忙摇头否认,着急得都有两分结巴了。 卫衡汉紧紧盯着我,似乎有些不甘心道:“为什么是他呢?” 我有些困惑地看向他,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擦身而过的瞬间,他的声音似乎悬在我的脑袋上,“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记得来找我。” 2 我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刷着手机,看着一个个营销号疯狂爆出“赵氏集团公子哥为爱逃婚”的猛料,心里盘算着该怎样利用舆论占据有利地位。 直到凌晨两三点,我才隐约听到开门的声音。 不等我起身下床,便听到客厅里隐约传来了连蕊蕊撒娇的声音。 “子安哥哥,我住在这里,清洛姐姐不会生气吧?” “不会,她一向大方。”赵子安有几分宠溺地回道。 “哥哥,那我今天能和你睡一张床吗?” 赵子安似乎有些犹豫,但架不住连蕊蕊劝道:“放心吧哥哥,我们就盖着棉被纯聊天,又不干别的。” “好吧。”赵子安终于同意了,“不过你低调些,不要被清洛看到了。” 我大脑一下子宕机了,浑身的血液都僵住了。 这里是我们的新房,今天更是我们成婚的第一天,可他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带着连蕊蕊来。 摸了摸尚且平坦的小腹,我心痛地躺了下去。 宝宝呀,你说妈妈该怎么办才好?这次,你爸爸他真的太过分了。 我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根本睡不着,胸中的委屈和窝火折磨得我难受。 不多时,隔壁客房便传来暧昧的气息,他们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是有人故意让我听到的。 我扯过一旁的被子竭力想把自己变成聋子,却发现根本做不到。 我索性披上衣服下床,悄悄扯开隔壁的房门,果然看见他们两个在行苟且之事。 连蕊蕊惊呼一声,像条泥鳅一样往赵子安怀里钻。 “子安哥哥,被发现了怎么办?”她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看着床上交颈而卧的两人,我只觉得恶心。 如果你真的这么爱她,为什么要对我好,为什么要答应娶我? 终于,我再也忍不住,跑到卫生间里吐了起来。 匆匆赶来的赵子安衣着凌乱地站在门前,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我擦干嘴角的酸水,忍不住嘲讽道:“还能怎么了,被你们这对渣男贱女恶心到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