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名老者缓步从前方走来,身后带着一众白虎堂的弟子。老者面有怒色,气息内敛,没有像低品武者一样元气外露,来者不善。 “就是你这小子,故意偷奸耍滑,让我家少主大意落败的?小小年纪鬼点子不少。”,老者没好气的问。 “前辈话不能这么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年轻人多多实战能够提升的更快。敢问前辈高姓大名啊?晚辈散人熊楚岳见过前辈”,熊楚岳抱拳行礼客气回应。 见到这对父子面露恭顺并没有那么嚣张,老者心情稍微缓和一点心想一会教训下得了,凭借白虎堂的势力,在蜀中保少主获取军功问题不大。天书的事可以徐图。 再者少主也并未受伤一切并非没有挽回的余地,老者开口道:“好说,老朽李成栋,白虎堂分舵主。” 熊楚岳越发恭敬面带笑意道:“啊!原来是李舵主,您在剑阁一代威名远播,久仰久仰”。 老者听到恭维有点受用,就在这时熊楚岳突然向其身后招手大喊:“哎?这不是剑阁陈总兵吗?” 众人皆回头看去,说时迟那时快,熊楚岳猛地向地下扔出烟弹。顿时如惊雷炸响,四周浓烟四起。 白虎堂众人中缺少风元气修者,过了好半会等烟雾散去,熊家父子早跑没影了。 李成栋气急败坏:“这对父子都是些鸡鸣狗盗的东西!”。 远处,参天巨树高耸的枝杈上一个身着蓝衫的英俊青年,正是宇文彻,他咧嘴轻笑:“土运术?不是什么高深的功法,不过很实用。” …… 熊氏父子土遁直接遁走出现在北面二十里外的山林里,林中草木幽深,但却有一条小径横插在密林中。这是熊家父子,回家趟出来的小道。 一路上熊天南谈起宇文家少主要宴请他俩的事情。熊楚岳一副无所谓的说:“天南啊,这些宗族子弟不会无缘无故结交我们这种散修的,除非你有什么特殊的东西他们特别在意。” “刚才我们被堵住的那条道,旁边百米处有个人在窥探我们的行动估计和你交的这些朋友有关。”熊楚岳略作思索边走便分析。 “他们很想知道我的特意之处吗?”,熊天南迈着大步跟着父亲的步伐。 “大概是你的表现和你的身份不匹配吧,你的步伐和擒拿手让他们感兴趣了。”,熊楚岳答道。 “这些也不是什么高级功法都是在深山和野兽搏斗中感受出来的。”,天南回道。 “那就实话实说,你这瓜娃子爱说实话想瞒也瞒不住。”,熊楚岳略显无奈道:”不过这乡野小民淳朴本分未必是坏事,但是以后你若离开这片小天地,去外面闯荡多半要吃大亏。” “那些大城里坏人很多吗?其实除了每次说一些真心话我算术的理解都会提升外,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了。这个对修炼没什么用啊,不过我答应过你这个事情不能和任何人说。”,熊天南问道。 “哎~倒也不是坏人好人的问题。问心无愧倒也对心境有好处,难说啊。”熊楚岳叹息道。“唯独这个秘密不要和人提起就好,天授的事情随时会让死无葬身之地。甚至我还有你爷爷都不会有好下场。” …… 两人商量好明天赴宴的事情后,提升脚程,如丛林猛兽般掠过山林,回到家门口。 熊家并没有实际的宅院,蜀地多山,熊楚岳依着一处笔挺山壁,开凿出多间石室并用土系功法加固。 山壁外用柴木框出百平米的篱笆院儿。其中有菜地有鱼池,青石砖点缀出一条条相互交联的小路看上去错落有致。 一推院门,就有一个遒劲苍桑的嗓音响起:“天天不干正事,就一颗独苗还要他学武,当心把家族血脉搞断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