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城,我白婉雪发誓一定会让你后悔这样对我的。我要得到的东西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都一定要得到。”看着南宫城的背影,幽媚的眼底一闪而逝的阴狠。嘴角那抹嗜血的冷笑好似死神手中的镰刀,折射出诡异骸人的光芒。 白婉雪本就是一个要强的女子,从小她要的都是最好的。只要是她想的东西她就一定要得到,不管前面的路有多艰苦,不管挡在她面前的是刀山火海,她都会一一解决掉那些障碍。 离开南宫集团白婉雪来到了地下停车场,而早有人通过一些关系在停车场等候白婉雪多时。 静谧如夜的停车场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息,诺在的停车场冷冷清清,不要说人了,就连车都看不到几辆。 ‘噔,噔,噔。’是高跟鞋接触地面发出的声响,回荡在寂静的停车场,给人一种无端的紧张感。 踩着五寸高跟鞋,白婉雪来到了地下停车场。她的脚步停在一辆迈巴赫62面前... 世界上没有两款迈巴赫是相同的,因为每一辆迈巴赫都是为其主人量身定做的,即使你在上面镶金镶玉,迈巴赫也同样会满足你的要求。因此,即使是迈巴赫的工作人员也很难告诉你每一款迈巴赫汽车的确切价格,迈巴赫62超过700万元的国内售价只具有指导意义。虽然已到天价,目前在中国,迈巴赫已经销售出100辆。 而白婉雪这两银色迈巴赫62就是南宫集团配给她的交通工具,可见白婉雪在南宫集团的重要性。 ‘叮’一声清脆的电子玲响,白婉雪的手刚搭在车门上一个熟悉的声音便从她的背后响起。 “白小姐,不知我们可否谈谈。”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温文而有礼,甚至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然而,听着此人的声音白婉雪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妖媚的眼底一闪而逝的紧张和慌乱,定定心神,白婉雪这才转身一脸笑容的看向来人。 “曾大主编,我可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和你谈那些无聊的问题。”魅声一动,她的话语里满是讥讽的意味, 曾铮是一个怎样的人白婉雪不是不知道,她记得在报纸上看到因为曾铮所办的一期报纸而害得一个当红艺人从此消失在演艺圈,可见这个曾铮绝对不是个善类。 弯弯的月牙眉微蹙而动,那张精致的面容总是带着动人心魄的美,让人沉醉其中,移不开眼。 “我敢肯定你对我提的问题一定很感兴趣,如果不听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看着一脸笑容的白婉雪,曾铮浅笑道。 像白婉诗这样自傲的人只有抓住她的心理才能很好的谈判,得到他想要的。恰好曾铮就是那种会善于观察别人内心的人。 “后悔。”喃喃自语,冷笑一声后白婉雪继续道“在我的字典里还从来没有后悔两字。” “对于曾大主编所说的问题不用想我也知道是什么,如果你真的想谈的话改天再约吧。”说着,白婉雪转身上车。 像红苹果这样的娱乐周刊不用脑袋想也知道他们想要问的是什么,虽然有些事情她真的很想说,但从心底来说白婉雪还是忌惮南宫城的。 然而还没等白婉雪坐上跑车,曾铮的声音不急不慢的响起“你就不想知道白婉雪在美国的情况吗。” 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诡异了,黑白分明闪烁着精光的眸子深锁在白婉雪的身上。 听言,白婉雪身体微僵,身体骤停,眼底闪烁着不安的光芒。 “如果曾大主编不介意的话就一起吧。”白婉雪并没有转身,而是直接上了跑车。娇媚的声音冷声道,此刻的白婉雪那里还是那个性,风情万种的女人,此时的她就是一个冰美人。 璀璨风情的眸子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白婉雪在心底思量着‘曾铮知道了些什么吗?看来她得小心应付这个男人才心,一定不能露出什么马脚。’ 白婉雪的反应早在曾铮的意料之中。快步而至,曾铮上了白婉雪的跑车离开了南宫集团地下停车场。 然而,也是与曾铮的谈话让白婉雪更加肯定了心中的决定,至使酿成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 美国清晨,白婉诗所住的公寓 灿烂的阳光穿过树叶的空隙,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向了安静的花院。朝阳把它的光芒射向湖面,微风乍起,细浪跳跃,搅起满湖碎金。 美国清晨的天气是湿润的,白婉诗居住的公寓是靠海的,清晨时海风犀利,吹起窗帘如跳舞的精灵般舞出最美的弧度。 整理好自己后白婉诗打开电脑就收到一封来自A市的邮件,不用看寄件人的名字白婉诗便知道是谁写给她的。 不是才把设计图样纸发给她吗,这个时候收到白婉雪的邮件白婉诗感到很意外。 打开邮箱,白婉诗看着内容,干净的眉宇间一股淡淡的悲伤流露着。她就知道白婉雪怎么可能会主动发邮箱给她,原来是她那个偏心的老妈。 粉嫩诱人的唇角上扬起一抹冰冷自嘲的弧度,如宇宙初开般蕴藏着整个星空的璀璨星眸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然而,不管是再过分的事情只要是那个女人的要求白婉诗就只能无条件的答应,谁让她是白家的人呢。 过略掉一些无用的信息,白婉诗关上电脑离开了别墅。 在美国一年的时间里白婉诗并不只是窝在家里闲着无事做,她生活的主要来源还是源于自己的工作,白婉诗的才能可不止一个。 就在白婉诗停在自家玄关处准备换鞋子的时候一阵悦耳的玲音响起,为这个寂静有些孤独的早晨增添了一抹生机。 停下动作白婉诗掏出手机看了眼号码,而后放进包里继续着自己的事。 一辆火红娇艳的跑车从那栋小型的白色别墅地下停车场驶了出来,在金灿灿的阳光下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水消失在马路的心头。 此时的白婉诗已经不再是一年前那个任人摆布的小女孩了,她独立自强,有自己的想法。即使如此她也逃不过宿命的安排,最终沦为地狱成为仇恨的代言人。 纤细白皙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方向盘,眼角轻勾,明亮而炽烈的眼神看着前面排成长龙的车队,耳边各种跑车的鸣笛声不绝对于耳,让那颗烦燥的心更加的恼怒了。 然而,这些情绪却不包括。白婉诗一脸云淡风轻的神轻,那闲适惬意的模样似乎挺享受的。 耳边再次响起了那阵熟悉而悦耳的音乐,转头,白婉诗看了眼副座驶上的手机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 手机一而再再而三的响起,半响之后白婉诗这才接起了电话。还没等白婉诗开口说些什么便听电话那便传来一个叫嚣猜怒的声音。 “死丫头,翅膀硬了是不是,连你妈的电话也不接。你别以为在美国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你...。”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白婉诗冰冷又疏离的声音打断。 “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现在很忙。”原本舒展的眉宇在接起电话那一刻紧蹙着,眉宇间氤氲着一股浓浓的烦燥感。 半年了,记得上次接到妈妈的电话时她还高兴了老半天。尽管妈妈开口就骂她,可她仍旧感觉那是幸福的。 不知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还是人长大了。很多事情白婉诗都渐渐的看清了,对于那个家她已经失去了信心了,或许她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白家的。 “你忙什么忙,忙着勾搭男人还是忙着玩啊。你看你姐每天那么辛苦的工作,而你呢都干了些什么。”犀利的声音无情而残忍,对于这样的话语白婉诗早已经麻木,没有任何感觉了。 听着女人的谩骂声白婉诗很想反驳,更甚是骂人。可在她深吸一口气之后白婉诗冷静了下来,清冷的声音冷漠道“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现在真的很忙。” 在她眼中她这个女儿就是这样的人吗,试问世界上有那个母亲会骂自己的女儿在外勾搭男人。 没错,从她来美国三个月之后就拒绝了家里的帮助。可身为她的母亲怎能有那么龌龊的想法,有时候白婉诗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白家的女儿。 漫长的堵车终于在交通警察的疏通下慢慢的流动着,白婉诗双手握着方向盘轻踩油门前进着。 即使如此女人的骂声不但没有停止反倒更加的嚣张,犀利了。那骂人的话语好似在对待仇人般。 “够了,你说完没有。”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白婉诗的坚持只能到此结束,清冷的声音咆哮着。 她把她当什么了,心里有什么不满就朝她身上发。 如此的白婉诗是从来不曾出现过的,电话那边愣怔了两秒才传来女人的声音“你真的是婉诗那死丫头。”冷冷的话语里满是不相信。 白婉诗原本相当不错的心情都被这个电话破坏了,打电话来只是向她催下个季度的设计作品,这未免有些太强人所难了吧。 没过多久白婉诗的车驶向了一栋高楼大厦的停车场里,那栋只要是美国人都知道是什么,那就是美国最大的上市公司奥尔斯集团。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所有一切的故事都从现在开始。是残忍还是美好,也许连命运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