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皇帝。 她,是将军之女。 这三年她步步为营,只为获取他的信任。 这三年她处心积虑,只为骗取他的感情。 终于,今天奉旨成为他的皇后,今晚洞房花烛。 看着红色布满的房间。她想不出来自己是怎样的心情,按照父亲的要求,她做到今天这一步。心里不是真正的畅快。任何掺杂感情之外的东西都不能代替真正的感情。 他推门而进。 盖头下她的心像小鹿乱撞。 一步一步,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她的手早就把红色的嫁衣给拽出褶皱来。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紧张,手心都开始出汗了。 一双黄色的靴子在自己的眼前,毫无疑问,他来了。 被挑起喜帕的秤钩就像是拉开帷幕,映入眼帘的便是熟悉英俊的脸庞。她突然一下失了魂,他是真的爱自己吗?或许是吧,不然为什么娶自己封自己做皇后呢? “我……”她一下不知道用什么来表达自己此时此刻内心的激动,这一切美的不真实,就像是梦,终究会有醒来的时候。 “不要说话。”他温润如玉,一个吻就结束了她所有的还没有说出口的话。 他的吻带些肆意的掠夺。她什么不会,只是在他的引导下慢慢配合。 她嘴唇微启,睫毛轻眨,双颊嫩红。 他觉得她的唇就是诱人的玫瑰红,妖艳美而带刺。 深入,一种奇妙的香味在两个人的嘴里扩散。 她习武,却从来没有真正的谈情说爱过,这样的吻,无非是给心灵的撞击。 他看着意乱情迷的她,一手抽去她的发簪。 三千落丝,垂直而下。 她的脸在红烛之中显得更妖艳。 他缓缓放下她,俯身,轻咬她的腰带。 腰带的抽离,让她整个衣服都敞开。 他小心翼翼的褪去。 “不。”她拦着他继续的手。“我,我还没准备好。”羞涩的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不需要准备,孤王我教你。” 于是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裳,洁白的肌肤在红色的床帘之中,好似黑夜之中最勾心的诱惑。 她立刻拿双手挡在自己的身前。这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真实的露出自己,并且是自己喜欢的男人。 他没有立刻拉开她的手,只是俯身吻过去。 显然,未经人事的她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一会就被这个男人占据了主动,双手也失去了防备。 他的手带着温热抚遍她,往下,再往下。 突然,他按着她的身体,趁她不注意,点了她最重要的地方。 “为什么?”她不明白他这么做。 “你以为你做的我都不知道吗?我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让你落在我的手上。”说完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刚刚那般温柔当然无存。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装的。 她沉默,他说的没错,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他爹的意思来的。 除了她真的爱上了他。 “怎么,不说话?你是为了皇后的位置才这么拼命讨好我,跟我委曲求全的吧。”说完,他从她身上爬起,下床。 这样心机高深的女人,他嫌脏。 “我没有。我是真的……”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打断。 “你没有?你的爹觊觎我的皇位,难道你不就是为了这潜伏在我身边三年吗?”说完他拿着刚才抽下的发簪,刺进她的心脏。 随后他丢掉发簪,这么心狠的女人,该死,转身,头也不回。 她眼里满是怨恨,为什么?原本就是想告诉你一切跟你认错你为什么连机会都不给我一个?眼中流出血泪。身体开始渐渐变冷。 天长地久有时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血泪滴在了发簪上,一缕冤魂飘进时光长河,不知要飞去何方。 二十一世纪 袁氏第十二分公司正式开业,大批的记者涌在门口,等着这新世纪的商业天才袁希文的出现。人潮分流,所有人都期待着他的到来。 突然天上一道紫色的流光划过。 一个女人出现在剪彩的门口。 一丝不挂,长长的头发涌在胸口,遮着了春色。 有人就在想:这难道就是袁氏开业之前的表演吗? 许多人就朝着从天而降的女人围过去。 女人,季挽歌。 看着这么多人朝着自己过来季挽歌有些害怕,不明白他们是要干什么?最不解的是自己,现在是出现在哪里?不是被杀了吗?现在应该到了阴曹地府。 这就是阴曹地府吗? 全裸着有些尴尬,飞身而跃,卷起了上面的幅条。 季挽歌这一系列动作引起了所有人的哗然,这开业的时候出现不穿衣服的女人已经很令人震惊了,还用威亚,这分明就是炒作为了上报纸头条。 就在所有人都纷纷讨论这个女人的时候。一辆红色的劳斯莱斯驶过,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因为这辆车的车主是袁希文。 哧的一声,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卷起了一阵青烟。 停车的时候,车子和季挽歌只差一厘米。季挽歌吓得向后退去,倒在地上。 别人都以为出了车祸。 袁希文也立刻从车上下来,自己今天心情好就自己开车来没想到出现了这一趟事情。 分公司开业要是出人命自己完全就没办法发展这里,更何况,希望抓到他袁希文把柄的人多了去了,若是因为这件事情给他们这些人捕风捉影的话,实在是不划算。 袁希文立刻扶起诗挽歌。“你没事吧。”抬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