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5日 07:02:08 现在是10月十五日,早上七点左右。 一位大妈,正在路上遛狗,就这样,一盆水从天而降,哗(^o^)/。好好地一位贵妇,此时,充其量就是一个落汤鸡。抬头望去,是一位年纪相仿的女人干的,头上还打得卷,脸上敷的面膜。穿的睡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一场战事,就此拉开帷幕。可怜的是身为同栋楼的我。 “你有毛病是不是,我好好的走个路,你干嘛泼我一身水,你没长眼睛,不会看看下面有没有人啊。”泼妇A说。 “你才有毛病呢,你还说我没长眼睛,我看是你没长眼睛,你自己不会看着点啊,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一张嘴就骂人有毛病呢。少教。”泼妇B说。 泼妇A气的直跺脚,围观的人这么多,说什么不好,说我少教,我看她才少教呢。“你都五六十岁了,都大老婆子了。还说我少教,也不知道谁少教,连个词都用不对。这叫什么你懂不懂,用词不对,狗屁乱放。” “什么你竟然把我比作狗,你等着,你等着我下去怎么收拾你。”泼妇B说。说着,就把脑袋收了回去,看似真的要开战事啊。 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少数数十人,多则上百人。哈哈,这个战事,貌似很不错啊。 贵妇,也撸起袖子,准备随时应战。 说是应战,想必自己心里也没个底吧,别到最后被人揍了,还外加一桶水呢。 ”下来了,下来了。“众人嚷嚷着。 泼妇A说:“怎么着,我就泼你水了,怎么着吧。你这种人,仗着自己有几个钱,就了不得的要死,怎么着,得打啊,还是让我陪你医药费啊。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本来绕着贵妇周边转着,上下打量,现在把脖子一扭,直视前方。 还别说,真有种耍无赖的架势。 远处来了一位,大约20左右的男子,长的眉清目秀的。泼妇A看见了,大喊:“儿子,快过来,有人要收拾你老妈。” 本来是下来是要收拾人家,现在反说人家收拾她了。自家儿子能不知道自己妈,是什么样子吗?低着头,传过人堆,试图往楼上走去。卷发女,可不想就这么放过自己儿子。自家儿子,这么优秀怎么也得露上个脸不是。 “你给我站住,老娘在这受欺负了,你这个当儿子的怎么着,不得帮着你妈说几句话啊。”泼妇A说。 众人一度从他俩人的身上,把目光转至到了她儿子的身上。都想看看她儿子接下来会怎么做。 结果,所有人都以为,自家儿子,会像自家妈妈一样那么泼的时候,让众人大跌眼镜,儿子,停顿了一下,就上楼了。这个举动。倒是让卷发的女人气的压根都痒痒。于是,朝着楼额梯口就骂道:“你这个白眼狼啊,我白养你这么多年了,好歹我也是你妈,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你这个白眼狼啊。” “哼,连自家儿子都骂的这么难听,我这个外人当然更不堪入耳了。算了,今天就这样了,我先走了,不陪你耗在这了。”贵妇,终究还是有那么点涵养存在的。拍了拍身上的水,跟旁边的小狗说:“宝贝,我们不跟泼妇计较,我们回家了。” “你说谁是泼妇,你有种你说清楚,你这是拐着弯骂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泼妇B说。 10月15日 10点03分34秒 这一场口水战持续了三个小时,什么概念,什么概念。人也走了,泼妇也当不成泼妇了。众人没看头,自然也就算了。解散了。 可怜的我跟席欣然,本想好好睡上一觉,结果也泡汤了。 席欣然跟我一起盯着天花板,我们现在就像井底之蛙,试图看到外面更广阔的天空。而我们,就想透过一层层的天花板那,看到阁楼,看到外面的蓝天白云。 我躺在床上,早就被吵得睡不着了。我盯着天花板,我说:“终于安静了,还了我个清静的世界。世界本该如此清净。不该吵吵闹闹,有伤风俗,有伤大雅的。成何体统。” 我躺在床上,早就被吵得睡不着了。我盯着天花板,我说:“终于安静了,还了我个清静的世界。世界本该如此清净。不该吵吵闹闹,有伤风俗,有伤大雅的。成何体统。” 席欣然跟我一起盯着天花板,我们现在就像井底之蛙,试图看到外面更广阔的天空。而我们,就想透过一层层的天花板那,看到阁楼,看到外面的蓝天白云。 席欣然说:“姐,你怎么说这话跟个尼姑似的,干脆你削发为尼吧,去尼姑庵待着,那里可绝对的清净,要多清净就有多清净。” 我翻了个身,左手支这脑袋,右手扯了扯被角。我面对着席欣然,我说:“行啊,我去你尼姑庵之前呢,先把君远帆送和尚庙里去,让你看不到,哼。” 席欣然也翻了个身,右手支着脑袋,左手指着我说:“你行啊,姐。让你妹得相思病是吧,行,我也把叶千晨送和尚庙里。让你也见不着。” 我说:“有时候吧,你挺聪明的,有时候吧,你脑子就转不过来,你把叶千晨送和尚庙里,我还得感谢你呢,我还怕他在外面沾花惹草了呢。再说了,你送他来,人家未必跟你来啊不是。好,就打着我们三个都进了,我进尼姑庵,他俩进和尚庙,那你是不是也要进尼姑庵,咱俩做个伴才好啊。” 席欣然说:“嘿嘿,我才不笨呢,眼不见心不烦,我看着他,烦得要命,不见还正好了呢,惹不起,我躲得起。我才不进尼姑庵了呢,我在外面找个十个八个的,想怎么摸就在摸,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他也看不见,哼。这样看来,我还不笨,倒是我要谢谢你才对呢。” 我说:“嘿,你这小妮子,反应还挺快啊。好好,我收着您的谢意啊。那好,你说吧,我们是继续睡呢,还是交代点事情呢。” “额,交代什么呀,赶紧睡吧,困死我了呢,我都还没睡够,快睡觉啦。”说着,打了个哈欠,把手放下,转身又去睡觉了。 “嘿,这家伙,真会装,这会儿呼噜都打起来了。”我说。 我拿起手机,开始录音。席欣然心想:“怎么刚才还说话呢,这会儿怎么没动静了呢。”殊不知啊,我正在录音呢。 她翻身眯着眼睛,看看我在干吗,结果我拿着手机正对着她呢,没发现。她顺着我的胳膊,爬了上来。说:“老姐,你在干什么呢。” 这一声吓了我一跳,手机掉在床上了。我赶忙捡起手机来了,慌慌张张的说:“没什么,没干什么,额,呵呵,我也困了,我要睡觉了,你玩,你玩吧。” 说完,我拿着手机,拉起被角,钻进了被窝,啊哈哈,这个事情,很神秘的。让她发现我只有死的份了。哼,再让她要把我家叶千晨送和尚庙,这个就留作罪证,等君远帆来了,要放给他听听,这头母猪的呼噜是怎么产生的。装睡,对,答对了。 席欣然,也没看见个什么。一看我睡了,她也嘟嘟嘴,躺下了。昨晚玩得欢,今天被吵的又没睡好,自然需要补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