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上官燕娇准备先离开,时间到了,西门新语总会去找她离婚的,带着这样的念头,开始收拾行李。 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些什么好收拾的,最后她只挎了自己的包,径直下楼的时候,有一种一无所有的感觉充斥着她。 “呵呵,一无所有也好,这样能够更好地开始新的生活。”自嘲地对自己说,却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甚是悲哀。 下楼后,还没有来得及多走几步,突然被一个怀抱抱住,那气息让上官燕娇紧张不安,她回过头,看到了西门新语的脸。 西门新语的眸子里的光芒是温柔的,但是她却觉得冰冷,她使出所有力气,想要挣脱开西门新语。 可是却无济于事,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西门新语紧紧地将自己给牵制住而甚是无能为力。 “你到底要做什么?”放弃挣扎,甚是愤怒,因而没好气地问。 “要你帮我做事儿,事情做好了之后,我会答应给你离婚的。”西门新语缓缓地放开她。 “什么事儿?”她好奇地瞪着他,她不知道她到底可以帮西门新语做什么事儿。 西门新语没有答话,而是对身后的两个黑衣人挥手,黑衣人在接到指令之后,二话没说,拖着上官燕娇就往车上走。 她紧张不安,心扑腾扑腾乱跳,瞪大眼睛,不停地问西门新语:“你要做什么?到底要做什么?” 黑衣人径直将她塞进车里,二话没说,就大力地撕扯着上官燕娇的衣衫,她惶恐不安地将自己抱着,却被黑衣人毫不怜香惜玉,大力地拉开手。 看着外套被褪下,整个就只剩下贴身衣裤,她瞪大眼睛,心里窜出一个念头:“难道西门新语要让人强jian她?” 这样的念头,让她的眸子里灌满了愤怒,她用力地抱紧自己,护着身上最后的防护。 而黑衣人竟然没有了动作,很规矩地退出车去,就在她甚是不解的时候,西门新语上了车。 “上官燕娇,把这药吃掉。”西门新语的手里有一块白色的药丸,那药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熟悉,所以她很容易就想到那到底是什么药。 瞪大眼睛盯着西门新语道:“我们现在还是夫妻,你如果想要我,不必用这样的方式,我给你就是了。” “我说,要你把药吃掉。”西门新语并没有搭理她的话,他话语里落满愤怒地冲她大声吼了起来。 她颤抖了下肩膀,迟疑着,她知道吃掉药之后,一定会被人给要的,但是却不敢确定,要她的人是西门新语还是别人,命运被人主宰的感觉,让她甚是痛苦不堪。 “不吃是吗?”西门新语脸颊爬满愤怒,他不再跟她浪费口舌,捏住上官燕娇的下颚,毫不留情地径直将手中的药丸放到了她的口里。 她睁大眼睛,惶惑不安着,西门新语缓缓地放开她,并没有像她大脑里想象中的那样,像只饿狼,径直冲她扑过去。 而是脸颊落着淡淡的笑容道:“上官燕娇,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婚我是不会给你离的,以后你就当我的工具好了。” 她听见了西门新语的话,她没有听懂,很想大声地问西门新语,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却怎么要叫喊不出声,声音嘶哑地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够瞪大眼睛盯着西门新语。 西门新语动作轻柔地解着她的衣衫,她想要阻止,但是却浑身使不出力气,没有办法将他给推开。 她感觉浑身乏力,意识却很清晰,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在即将喝醉过去的时候一般,眼看着西门新语的动作,却无能为力。 西门新语将上官燕娇最后的防护统统给解开,但是却没有对她做什么,而是拿了一条粉红色的小裙,他整理着那小裙,准备为她穿上。 上官燕娇瞪大眼睛盯着西门新语手里的裙子,那裙子漏的太过头,穿在身上的话,关键部位会毫不保留地被展现出来。 但是那让她觉得惧怕的裙子还是被穿在了她的身上,,然后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将她整个抱住,才冲车门外的人招手。 黑衣人看到西门新语的手势之后,径直上了车,西门新语的话语不紧不慢:“去登海酒店。” 登海酒店808房间,早已装好了摄像头,西门新语轻轻地将上官燕娇放到床上,然后拿过自己的外套,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摄像头,然后径直走出了房间。 上官燕娇瞪大眼睛,盯着面前装修豪华的酒店,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话来,她无法动弹,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本是无意,却甚是招摇地让xing感淋漓尽致。 她瞪大眼睛,盯着西门新语走出房间,然后将房门关上,那紧闭的房门,让她甚是不安。 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完全搞不明白西门新语到底是要她做什么,让她穿的如此xing感,还把她放到了酒店,上官燕娇的惟一念头就是,西门新语要让她gou引人。 这个念头从她的大脑出现到她肯定,只经过了短短的三秒。 三秒钟的时间,上官燕娇哭笑不得,她没有想到,她竟然能够成为gou引人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