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椿庭之道法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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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出手伤人,幸遇赵老

发布:2022-06-27 字数:5641

      “你个庶子,如何能与我等在此修行?”少年华服衣冠,咄咄逼人。身后的小厮举着书箱跃跃欲试,“少爷让我来收拾这个碍眼的东西吧,若让大人知道您又与这畜生动手,怕是免不了责备。”少年挥挥手,吐了口唾沫便移至后方。

      一个瘦小的男生,如同一头饿了许久又饱受风霜的小狼,他眼中闪着寒光死死盯着两人。

      小厮将书箱扔出打在男孩的胸口,男孩被书箱砸的连连后退用手捂着胸口。

      “啊······”男孩向少年冲去,小厮一脚便把男孩踢开,“不自量力的东西,你一个无名无分的庶子还想与少爷动手。”男孩愣住,这个小厮是不同于府中的,看着也面生。

      少爷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小厮发现了男孩眼神中的疑惑“哼,小爷我可不是大相府中的什么小厮,我乃是北宫一氏少主北宫甫。我北宫氏羽飘的功夫你一个庶子自然是没见过的。”北宫眼中净是骄傲和讥讽。

      “呵呵,北宫武将军我倒是听过,你?北宫甫在这名都之中无名无姓。听说北宫一族在疆外被异族绞杀,你如今还在此处逍遥度日,当时在疆外恐就是靠羽飘逃回名都吧?回名都不是为了复兴宗族,而是为了在此处欺侮我毛瑾晖,果然好气度。”男孩单膝爬起,擦去嘴角的鲜血。

      “你,你一个庶子竟然敢对我口出狂言。”北宫甫作势便要冲过去。

      “北宫少主切莫与这小人动怒。”毛瑾瑜出手制止。“毛瑾晖,你既是毛家子孙便要守规矩。北宫少主是我大相府的贵客,不得无礼,你若是再这样,别怪我无情。”毛瑾瑜居高临下的说着。

      “大哥,不过就是和少主开个玩笑而已,不要那么认真嘛。”毛瑾晖嬉皮笑脸,拍拍身上的灰,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你个庶子,无视家规,你知不知错?”华服玉冠的男人抽打着毛瑾晖,此人便是隐国大相——毛礼。

      “父亲,瑾晖心智尚未成熟,您就原谅他吧。”毛瑾瑜在一旁跪着,北宫甫应和到“大相,既然瑾瑜也这么说,那就原谅瑾晖公子吧。我想他可能也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罢了,况且我也没有受伤。”

      毛礼将手中的皮鞭扔掉,“北宫少主自幼随北宫武将军练武,我这顽劣小儿自然不能伤你分毫。不过既然王上让您住在我这大相府上,我自然要照顾您周全些。昨日的事还望少主不要放在心上。”提脚向毛锦晖踢去“还不快谢过你大哥和少主,若再有下次自己去领罚。”毛礼说完便引北宫甫去了内室。

      “呵,北宫甫、毛瑾瑜我谢谢你们。”毛瑾晖艰难的站起来,三人这时已经走了。他缓缓移动自己的脚步,尽力的用衣物来遮住背上的鞭痕。

      回到房中毛瑾晖将壁橱打开,胡乱地将橱中的书籍扔到地上。里面是一个又一个的陶罐,他将陶罐打开伸出食指和中指,在罐中捉出一只紫黑色的多脚虫子。将虫子置于肩背,虫子便由伤口处到达皮下,他捏住拳头闷哼,额头布满了细汗。不一会虫子就像织娘一样,缝合了所有的伤口。他又捉出一只多脚虫子,将它放到竹管中,后又将房中恢复原样。走到窗前,窗外便是一片竹林,床边挂着一幅百竹图。画中竹木昏暗,与其说是黛青还不如是灰色。这画中还有一人,若是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那人着灰色道服,隐于竹林之中。他将画取下,挂在书橱之上,使之更隐秘。

      内室中,毛礼、毛瑾瑜、北宫甫三人正在讨论。

      “少主您与我儿皆是为王上效力之人,我儿为谋臣,武艺不精,望您能多多指点。北宫氏的事我感到非常痛惜,北宫氏为我国征战数年,保卫家国。而今被异族人所害,王上也对北宫氏逐渐失去信任,渐渐倒向了云展。若少主有心复兴你北宫氏,我愿意为您做一点事。”毛礼踱步到武器墙,将特放在一旁的一张弓拿起,“希望北宫氏能好好考虑考虑我大相府。”说着将弓放在北宫甫的手中。

      北宫甫掂量着弓的重量,拉起弓弦,放开。“嗡嗡嗡”这是弓弦所发之声。

      “好弓,我与瑾瑜相处甚是投机,自然会助他习武。此番我便是故意住进大相府的,之前家父总是提起您,说您看重我们北宫氏,这次打扰贵府就是为了请大相助我一臂之力。”北宫甫眼中闪着光,盯着弓,爱不释手。

      “北宫氏的羽飘功夫是轻快取胜,此弓是我特意派人去疆垂之地找来的。是兽骨所炼,这弦是用兽怪的毛制成的。老夫也是一个粗鄙之人,瑾瑜武艺不精用这轻巧之物射艺并无半点精进,倒是赠与少主是最合适不过了。”

      “大相您倒是抬举小人了!小人氏族落魄,名都之中的名门贵族见了我氏族人都避之不及,唯有大人您让甫住进大相府,甫日后重振我北宫氏定将报答于大人。”说着北宫甫便要行大礼。

      “少主您这可是折煞老臣,虽说北宫氏落魄,但此等大礼乃是君臣之礼。老臣可受不得,您快起,快起。”毛礼弯腰去扶北宫甫,脸上净是得意之色。

      “少主您快起。”毛瑾瑜也赶紧上前。

      一阵客套之后,毛礼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少主,毕竟北宫氏在名都是后入者,王上很难对你建立信任。当初王上如此重视北宫一世,而今北宫武将军战亡,世人也认为北宫氏再难崛起。不过老臣知道,您的功夫在北宫氏那是青年之首,只是没有用武之地罢了。”毛礼说着,盯着北宫甫。

      “我自幼与哥哥一同习武,我们二人一同进步、成长,但是哥哥总是觉得我还小,我一直没有为国征战的机会。哥哥如今已不在,就让我来代替他守护百姓,为王上效力吧。”北宫甫不觉握紧了拳头。

      “老臣会向王上进言,让您有机会为北宫氏争光的。”毛礼眼中有滴浊泪,声音甚至有丝颤抖。

      北宫甫还想说些什么,毛礼抹抹那似有若无的泪:“今日少主也劳累了,瑾瑜带少主下去休息。”毛瑾瑜便带北宫甫回去了,走到门口时毛礼父子对视了一眼,毛瑾瑜似乎点了一下头。

      毛瑾晖此时已经偷偷潜入了北宫甫的房间,他正要将竹管打开时听到了厅外的脚步声,便上了房梁。来者正是北宫甫和毛瑾瑜。

      毛瑾瑜随口说道:“这王上也是冷血,北宫氏虽说这次战败,但是北宫氏为王上赢了无数次战争。如今少主既然家中遭此变故,北宫武将军战死,北宫勋将军又,,,唉。”

      “我回到大都不是为了趋炎附势,求找回我当时的荣华富贵,我是要为我北宫氏讨要一个说法。我们北宫氏当初归顺王上求的便是能保卫一方百姓,不再受到排挤,如今王上竟不恋旧情灭亡我北宫氏,我怎可见家中众人就如此冤死,而无动于衷。”北宫甫情绪十分激动。

      “北宫氏原本是在魂海旁的一个独立宗室,是为了减少战乱才会委曲求全趋附与王上。王上就是一个孤家寡人,如今王上昏庸,王后也未曾诞下一子,倒不如我们夺了王位坐坐。”毛瑾瑜满心期待的望着北宫甫.

      北宫甫被吓了一跳:“瑾瑜,这等言论你与我讲讲便罢了,如若被他人听了去这大相府怕是将不复存在。”

      北宫甫说完便说要休息了,毛瑾瑜还打算劝说北宫甫突然,“谁?”北宫甫感觉房中还有第三个人。毛瑾晖本想乘他们打算走的这个间隙将虫子放出,没想到这才刚刚从房梁上下来,便被在外厅的北宫甫发现了。

      “在睡房。”北宫甫发现这那一声是内里传来的。说完两人便冲进睡房,他们进入房中恰见毛瑾晖破窗而出。“贼人哪里逃!”北宫甫正要追上去便被毛瑾瑜拉住,“是毛瑾晖。”毛瑾瑜恼怒的说到。“少主不用担心,这个庶子不敢乱去言语的。不过还是要提前做好预防,我会与父亲商议除去这个祸害的。咱们以后还是小心些,毕竟隔墙有耳。”

      毛瑾晖跑出北宫甫的院子之后便回到房中,不禁大笑:“哈哈,北宫甫你个丧家之犬,看我怎么整治你。”可转念一想这毛瑾瑜要造反,毛礼那个老头怕是已经知道了,可能就是他出的主意,王上这个小老头可怎么办啊!唉,管他的,我就一个人,也做不了什么。

      一阵阴风将窗户吹开,毛瑾晖一个激灵,墙上的画也被吹到了地上。毛瑾晖去把窗户重新关好,转身要将画挂好就见那画自己飞上墙,稳稳地挂在那。丫的,这玩意有点邪性啊。

      那年毛瑾晖才六岁。一日他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走,一白眉老道挡住了他的去路,手中拿的就是这幅画。老道将画展开:“稚子,你觉得这画如何?”自己对这些书画根本不感兴趣,但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你个老道,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哄骗小孩子。不过见你年纪也大了,我便发善心将你这画买下,说吧,多少钱?”这老道将画卷好蹲下,此时我才见他一只眼睛泛着血丝,整个眼珠都是黄色的,脸上有一大块黑斑。“小少爷,我见与你有缘便将这幅画送你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年幼的毛瑾晖没多想一口应下,“这个画你要将它挂在房中,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要把它收起来或者送人。”毛瑾晖虽不懂,但是为了拿到画也答应了。

      毛瑾晖凑上去,这百竹图中的道人动了。“这,这,这·····”毛瑾晖被吓得连连后退,但是画有强大的吸力,他被吸进了画里!!!毛瑾晖从天而降,在竹林中极速降落,竹叶划伤了脸,他掉到了那个老道的脚边。

      艰难的爬起来,这正是自己年幼时所遇的那个白眉老道。如今十余载已过,他竟然容颜没有一丝变化,但是他似乎腿脚有些许残疾。“滚,你个老道干嘛?放我出去!”毛瑾晖甩开老道要扶自己的手,这只手缺了两个手指。

      “哈哈,瑾晖我们又见面了。”老道倒是不在意毛瑾晖对他的态度,笑呵呵的说到,让毛瑾晖莫名有些亲切。

      “老道,你是谁?你认得我?”毛瑾晖一头雾水,他现在只想赶紧逃出这个破画。

      “瑾晖,我是你母亲的同门师兄。你还记得吗?在你小时,咱俩还见过,那时我就算出你现有一劫。”老道信誓旦旦的说,依旧是笑眯眯的。

      “我母亲是北魂族人,北魂族虽也练些求神之术,也有些人会掐指之算,但是怕是没有你这样的妖道。你说我现有一劫,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劫?”毛瑾晖虽心中已有疑问,但是还是强装镇定。

      “瑾晖,我早先被北魂族逐出师门,你自是不知道我的。我想你也听说过一些关于你母亲的言论,你母亲是赵炎的养女,也不受赵炎待见,我与你母亲以前在北魂族是同甘共苦的挚友啊!”老道说着声音竟有些颤抖,“你刚才可是从北宫甫院中过来?你可知你闯了大祸了?北宫一氏能在魂海以北生活数代人你可知为何?”

      老道接连几个问题到问得毛瑾晖有些迷茫。“你问这些作甚?我做了何等祸事于你又何干?”虽嘴上满不在乎,但是心里已在盘算如何应对毛礼了。

      “我与你母亲即是挚友,自然不可在此情形弃你于不顾。北宫一氏血脉纯净,一直在魂海之北的鸣凰山上取雪莲育其幼子。如今你将竹虫置于北宫甫的卧房,此虫定会进北宫甫的血脉之中,污了他的血源,他定会元气大伤。你还认为这不严重?而且你逃跑时被他们二人看见,他们此时可能已经去向毛礼告罪了。”老道一番话不禁让毛瑾晖背起凉意。

      “这次,怕不是简单的家法伺候了。”毛瑾晖喃喃自语到。他自是不怕毛瑾瑜和北宫甫二人,但是若被毛礼知道,那就不一样了。

      “但是瑾晖你也别慌,我既然来了,就说明我有办法化解此事。就看你愿不愿意了。”老道捋捋白胡,盯着毛瑾晖。

      “你说。”毛瑾晖没多想便回答。

      “你可知你母亲为何而死?你可知为何在你六岁时我要将百竹图赠与你?”老道倒是不急,眼望远山。

      “我母亲诞下我之后便一直身体不好,后来染了恶疾医治无效不幸离世的。你赠与我百竹图我怎知道你又和用意。”毛瑾晖还是一头雾水,现在问这个问题干嘛?

      “你可还记得你六岁那年险些坠入井中吗?当时毛礼就在你身后,你是不是感觉有人拉了你一把?你可还记得你曾见过的那个药瓶吗?”老道一脸期待的看着毛瑾晖。

      见他没什么反应又说“你母亲根本不是身体不好,也不是医治无效。自你母亲诞下你后,毛礼便一直给你母亲吃慢性毒药,后来是因为你发现了装毒药的药瓶,他便加大剂量杀死了你母亲。你险些坠井也是他弄的,拉你一把的人就是我,当时我就躲在那百竹图中。”老道遗憾的说到。“可惜啊,终究没能救得了你的母亲。”

      这个信息量也太大了吧,毛瑾晖不敢相信母亲死亡的真相,自己的父亲竟然也想害死自己。“你个老道,休得在此胡说,快放我回去,我要回去!!!”他愤怒的大喊着。老道也不急,“你自会明白的。”挥动手中的拂尘,毛瑾晖便又回到了自己房中,手中握着一颗药丸。百竹图不停抖动,图上显现出一行字,若毛礼要取你性命,便服下那颗药丸,我自会护你周全。才等毛瑾瑜看完,百竹图就消失了。

      毛瑾晖思考着,难道父亲对自己态度转变如此之大是因为自己撞见了他的行恶之事?那他又为什么要杀害母亲呢?这一切是为什么?竟然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梦中他梦见父亲派人趁他熟睡之时放火,他梦见父亲对一个人说:“做得干净利落些,莫让毛瑾晖活着。”他突然梦中惊坐起才发现自己浑身冒冷汗,不知为何,屋外吵闹声甚大,火光通明。莫不是真要烧死我,毛瑾晖爬下床,鞋都来不及穿好,跑了出去。毛礼带着人来了,毛瑾瑜扶着北宫甫,北宫甫头上一直不停地冒着细汗,想是被毒虫伤了元气。家丁、仆人们举着火把,面目表情的站在那,想是等一声令下便朝他丢来吧。

      脸上扯出笑来,“父亲大晚上带这么多人来这里,为何?”毛瑾晖尽量语气平静。“哼,为何?你个竖子,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如今北宫甫少主容得下你,我们大相府也容不下你了。念在父子一场,你自己动手吧。”毛礼将手中短剑丢在地上,恶狠狠的看着毛瑾晖。

      “哈哈,果然。父亲想是十分感谢北宫甫给了您这么一个机会,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为何要杀我母亲?我难道不是父亲的孩子吗?为何父亲下得了如此狠手?”毛瑾晖眼里的泪水终于止不住了。他在抹泪时趁机将那药丸送进口中。

      “你莫要胡说,我何曾杀你母亲,你自小品行顽劣,我是多么后悔当时生下你个不孝子,要是你不曾诞生你母亲也不会死。”毛礼装模作样地抹抹眼泪,眼中的杀意惊得毛瑾晖一身冷汗。

      “如若孩儿没有记错,儿时您曾想要把孩儿推入井中,就是因为我亲眼目睹你杀害我母亲。”毛瑾晖大吼着,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搅动,口中吐出鲜血,倒在地上抽搐两下便没了动静。

      毛礼还想争辩就看见毛瑾晖倒地不起了。他脸上突然老泪纵横奔过去:“瑾晖!瑾晖!瑾晖!你怎么了。”用手摸了一下,地上的人已经没有脉搏了,心中长舒了一口气。“瑾晖他负罪服毒了,瑾瑜你来打理瑾晖的后事吧。”说着踉跄着朝花园走去,这一整夜毛礼都在花园中饮酒,任谁看了都是一个丧子后悲痛万分的父亲吧。

      毛瑾瑜怎么劝毛礼都不肯进房里休息。“果然,那个人死了,父亲还是忘不掉。”毛瑾瑜在房中喝着闷酒,旁边是北宫甫作陪。“公子不要这样想,大相也都是为了公子您啊,您看看,这大都之中谁人不夸赞大相府的毛瑾瑜公子,谁人不厌恶毛瑾晖这个无耻之徒。”“自幼,我便被要求学习骑射与兵法不敢忤逆父亲,而毛瑾晖的要求父亲全都答应,我从来没有在父亲那里得到丝毫的爱啊。”毛瑾瑜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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